“嗯,练吧。”钱惠联说。刘文也点点头。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如此简单的心法,他们练得磨磨蹭蹭,还不停出错。特别在我正式查课时,做习题、吟诵还会出错。”章迪颇显无奈。当然,章迪说的“他们”,是张玉语。
“明显是没用心,给说说,强调一下。”钱惠联肯定地说。
“基础功课出小错,不操心是一方面,他们休息的怎么样?你布置的任务重吗。”刘文说。
“这是训练设计,你们看看。”章迪拿出两份材料,接着说:“休息时间肯定有保证。如果他们真是偷懒,该怎么办?”
“自个儿去九律殿戒律司签到呗,当咱们庄暴力机构是摆设吗?这事儿往小了说是态度不端,往大了说是置人民生死、边界安危于儿戏。我们的工作若出了岔子,牵涉的可广了去了。”钱惠联边看边说。
“他们全天都在练这么初级的心法、体能训练吗?你列非常详细。”刘文翻着材料看说。
章迪想了想,张玉语是全天都在练。不过如此简单的心法对李青王宏毅来说太基础,若放在他们身上,最多半天时间足够了。章迪说:“只半天,他们还有其他任务。”
“你这套资料给郑烨(郑白仙师)练,差不多。郑烨虽年纪轻轻修炼到白仙师挺厉害,但修身心法一直是弱项。他最近闲着,这个训练强度给他很合适。这套资料给弟子们练,强度颇高,但他们的表现真如你所说的水平可就很有问题,资料里的习题大多为基本样式,鲜有高级的变式,查课不应该出错过多。”钱惠联说。
“嗯,我也赞成。你的资料里要求太基础,如果放在一般弟子考核定级前来做突击训练有些不够。快考核定级了,这个适合修炼用,却不适合提高用。平心而论,这非常适合基本功练习,要不是我和惠联在老妈肚子里就受阵法庇护、滋养,不需要练这些基本心法。不然,我们今儿要跟着捡便宜了。”刘文说。
“老迪,不是每个人都是你这种爱拼的。虽然训练设计非常合理,但他们消受不起啊。”钱惠联说。
“嗯。我知道了。”章迪若有所思的说。
“不过不能完全排除投机行为,也许他们认为有更适合自己的练习所以搁置了你的安排,或其他原因,你多沟通。”刘文说。
“文儿说的对,人嘛,喜欢安逸的多。这套练法扎实的很,不能取巧,考核定级在即,怪不得他们偷懒。”钱惠联说。
章迪问:“不管是不是这套练法,他们(她)总归是懈怠,我该怎么提醒?”
“给他们谈个话,或者黑黑脸,出出汗,批评一下。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谁会听不懂道理,顽固不化。”刘文说。
“可他们就是意识不到呢?怎么办?有时他们给我一句理由什么的,我倒不知该怎么说。”章迪表示很无奈。带张玉语这家伙,太费脑子,天天吃机智都顶不住她。
“不如用戒尺?敲敲手心,既不伤害你徒儿,又有严肃警示的功效。而且要让他们明确知道你生气了,以此烘托他们自己行为是多么错误。”刘文说。
“而且足够丢人,肯定长记性。”钱惠联挑眉说。
“可行吗?”章迪有些怀疑。
“可行,亲测有效。”钱惠联肯定的说。
“听起来,你有故事啊。”章迪笑了下说。
“不是我的故事,主角是文儿。前段时间你去西摩尔的时候,他被揍了,哈哈。”钱惠联奸笑,戏谑的说。忽然看见刘文脸色不好,立即改口:“啧,瞧我这嘴。敬莲宫本身规矩大,何况中长殿这个事儿又多又杂的地儿。文儿干文秘才两年多,虽然小错不断,但大错没有啊,明明是优秀员工中的标兵啊。是他们!鸡蛋里挑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