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情场这么多年,男女之间的事他了如指掌。
陆星翊啧了声:“你还有空调侃他。他有了着落,你呢?”
“我要什么着落,什么女人我弄不到手?”
盛淙川懒洋洋搭着椅子,“前儿晚上别人送了个女人给我,昨儿晚上睡了个电影明星,这生活不有滋有味?”
“天呐,你好恶心!”有人经过,正巧听到他的话。
盛淙川仰着脑袋往后一睨,看到身后一脸嫌弃的女人。
“你是谁?”他问。
女人看见他回头,一个激灵,一溜烟的跑了。
盛淙川跟着她的背影,看到她坐在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身边。男人贴心备至,立刻拿了毛巾给她擦手。
“这种场合带着男伴,还说老子恶心。”盛淙川冷嗤。
陆星翊和陆泽听了个完全,笑话他好久。
被人说恶心,盛淙川心中不是滋味。
他十四岁就在女人间游走,凭着青帮的背景和英俊的长相,从来都是女人扑上来,没人说过他恶心。
婚礼结束时,他去问时惟樾:“那个女的是谁?”
“谁?”时惟樾随口说,“老子的婚礼,你还在这想着玩女人?”
盛淙川没这个意思。
什么女人能玩,什么女人不能玩,他分的很清楚。
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是双方的亲朋好友,玩得起负责不起。
不过,盛淙川一向嘴贱,幽幽道:“你的婚礼怎么了,总不能我看看你的婚礼,就能把你老婆拐回家吧?林清也现在是我妹妹,下不了手啊。”
时惟樾毫不留情踹了他一脚。
盛淙川指着前面看见的女郎。
时惟樾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别想了,那个女人你玩不了,是我太太的朋友。老牛还想吃嫩草,她比我太太还小几岁。”
“比林清也还小?老子还看到她身边跟个男人,她思想比我还开放,还说老子恶心。”盛淙川轻啧了声。
“你们在说谁?”林清也换下婚纱出来,听到自己的名字。
“盛淙川,在老子婚礼现场发情了,要睡你朋友。”时惟樾说。
林清也愕然:“谁啊。”
时惟樾微抬下巴,她便顺着方向看过去。
林清也:“……”
盛淙川看她呆愣的表情:“怎么了?谁啊。”
“阳城警察厅督察处总长的女儿,秦芮瑾。你说的那个男人,是他哥哥。”林清也说。
盛淙川哦了声。
时惟樾说:“别乱沾花惹草,到时候还得我太太给你擦屁股。”
“老子就没那个意思。”
盛淙川摆了摆手,“得了吧,你俩洞房花烛夜,该睡觉睡觉去。婚礼参加完了,老子也该去找女人玩了。”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新婚快乐啊。”
时惟樾又是一脚。
盛淙川敏捷一躲,一溜烟跑了。
招待好剩下的宾客,两人才回到督军府。
林清也想起刚刚的事,忧心忡忡:“盛淙川不会真对芮瑾下手吧?”
不得不说,盛淙川的外表,很容易俘获小女生的心。
“不会。”时惟樾说,“他躺在不同的床上,也知道什么床该躺,什么床躺不得。估摸着看我结婚羡慕,秦家那个又说他恶心,心里不痛快。”
林清也想想也是。
盛淙川这样的男人,就算是要收心,芮瑾的性子也架不住他。
他的浪荡,是他的表面。
正如时惟樾所说的那样,大抵是两相对比有了冲击,内心真正的他跑了出来,他尝到寂寞的滋味。
女人围绕他,却充实不了他的心。
“不管他,老子的新婚夜,谁的名字都说不得!”时惟樾一把将她抱起,猴急的将她扔在床上。
林清也陷入柔软的被子之间。
时惟樾手快,很快将她的衣服全部褪去。
白皙的身体下面是红色的被子,她的肌肤都染上一层薄红。一双眸子湿漉漉的看着他,看着他浑身紧绷。
“时太太。”他叫她。
林清也听到这个称呼,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时惟樾跪坐在她面前,俯身去看她。
林清也别过脸,低低的叫了声“丈夫”。
她的含羞弄怯,时惟樾尽收眼底。
他覆了上去。
红烛摇曳,夜色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