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拾月抿嘴一笑,自言自语道:“逗逗你这丫头…”
呈阳洗完澡,便穿上衣服下楼,去对面的饭馆打包了几个菜,然后买了两瓶酒,返回了旅馆客房。
将打包的菜放在桌子上,呈阳和拾月挨着坐着,递给拾月一双筷子,又给她倒了一杯酒。
“哎月姐,那个图片看了吧,上面的话什么意思,猜透了么?”呈阳喝了一口酒之后,问拾月。
“这还不简单,意思不就是树上有只鸟,咱跟着鸟走。”拾月说着,也喝了一口酒。
“那后面三个字登高梯是什么意思?”呈阳又问。
拾月摇摇头:“等到了雪凤山,不就知道了么。”
呈阳点了点头,随后叹了口说:“雪凤山那个寺庙里的老僧人,死的太惨了。”
拾月夹了一片肉塞进嘴里,然后说:“不就是因果么?比方说你,假如你平平淡淡做一个小老百姓,那么你会经历这么多事么?或者跟你有关的人,现在都活的好好的呢。”
呈阳呵呵笑了笑,“月姐,就你看得透。”
拾月苦笑一声:“看得再透,有什么用呢,你看看我,都三十二了,还是一无所有。”
随后拾月继续说:“再瞧瞧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
听到她的话,呈阳轻叹了一声,“原本是只想让小芽怀孕的,但沈小桃那丫头诡计多端,被他套路了。”
“呈阳,话可不能这样说,一个二十岁的姑娘,甘愿给你生孩子,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那你都不能辜负她。”拾月说道。
“月姐,不说这些了,喝酒。”呈阳说着,一仰脖子,喝光了杯中剩余的酒。
呈阳喝了一瓶白酒,拾月喝了大半瓶,两人都有些醉了。
呈阳爬上床,和衣睡了过去。
拾月躺在了另一张床,不大会儿也睡了过去。
……
次日清晨,醒过来的呈阳感觉自己后背软软的,脑袋立即清醒了许多。
再看身前,一双手搂着自己,呈阳转过身,拾月此时正酣睡着,身上没有衣物。
呈阳一阵懊悔,自己不该跟她一个屋睡。
而呈阳此时发现,自己还是穿着平角裤的。
此时拾月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一抹坏笑,说:“男人喝醉了,果然什么都干不成。”
拾月的话让呈阳放了心,说:“月姐,快穿上衣服,咱俩真不能这样。”
“唉…不为难你了,咱去雪凤山。”拾月说着,下床走到自己床边,穿起了衣服。
呈阳没敢看她诱人的背影,也穿起了衣服。
简单洗漱,二人下楼,吃了几个包子,便开车驶去雪凤山。
一路向南,来到雪凤山山下,拾月看着面前巍峨壮观而神奇的景色,也是发出一阵惊呼。
由于二人停车的位置是雪凤山的北面,二人便步行绕到山的东南方向。
雪凤山东南方向,是很陡峭的悬崖峭壁,悬崖峭壁上,斜着长着几棵松树。
呈阳看着前面十几棵粗壮的老树,对拾月说:“月姐,你说那只黄色的鸟,会不会就在这些树上?”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拾月说着,打开背包,从包里拿出一把手枪,朝着前面的就开了一枪。
砰的一声,震耳的枪声在山涧回响起来,随即声音渐息。
紧接着,树上的鸟儿呼啦啦飞走了一片,却是一些麻雀,或者是一些灰色羽毛的鸟。
拾月收起手枪,坐在了草地上,对呈阳说:“等吧。”
“等什么?”呈阳问。
“等雨。”拾月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