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书琪在流放的途中被言以南派去的人带离出流放的队伍,依当时他们谈妥的让魏书琪领了笔可观的钱财,任其去哪。
“言以南!”言以南与几名二品以上的官员在皇宫中协助新皇登基,理顺朝堂事务,直至过了午膳才出皇宫,刚出皇宫拐过皇道,便被谢昀季的人给包围住。
“言以南参见旻朝国君。”言以南见谢昀季从包围圈外走近来,客套拱手行了个礼道。
“言以南,如今这情况并非你我当时在雪域所谈。”谢昀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道。
“微臣不知旻皇在说什么。”言以南轻笑了声,淡淡然说道。言以南的话音尚未落下,谢昀季已经抽出一旁下属的佩刀,架在了言以南的肩膀上。
“言以南,跟我作对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别忘了,在雪域,是谁饶你一命。”谢昀季目光冷寒的看着这个在他眼里不知生死是何种滋味的言以南,勾起毫无笑意的嘴角说道。
言以南抬起手指轻移开谢昀季架在自己肩膀上的冷刃,轻笑了声道:“难道,过了一夜,旻皇还没有发现你身边少了什么吗?”谢昀季听着言以南戏谑的话语,轻蹙眉,他仔细在心里快速的回想着,身边少了什么,当他知道答案的时候,不屑勾起嘴角说道:“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言以南,你不会蠢到,拿她来威胁寡人吧?”原本谢昀季就没想带花落染一起来祁国,要不是看在花落染能为他此来祁国的目的起到掩人耳目的作用,不然他怎会带她。话语说着,谢昀季手中握着的冷刃再次危险的架在言以南的肩膀处。
“啊…原来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呐…真是可怜。”言以南抱臂,语气仿佛不知的感慨道。言以南的话音尚未落完,便见街道另一头跑来花落染的身影,用手指着一脸可惜的言以南,呵斥出声道:“黎…贱人,你才是可怜虫!”花落染看着言以南那张假面皮,差点叫出黎羽这个名字,感觉到谢昀季略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才忙收口骂道。
“皇上,快杀了她,以除后患!”花落染转身拉着谢昀季的手臂,忘了身份急切命令道。
谢昀季看着突然出现的花落染,看着花落染对言以南说话的态度,心中的疑惑渐深,暂时收回了架在言以南肩膀处的冷刃,一时沉思不语。
“皇上,你还在犹豫什么?!”花落染双手拉着谢昀季,深深皱起黛眉,道。谢昀季不耐烦的甩开了花落染拉着自己的手,冷容问道:“你为什么那么急切想杀了他?你昨夜在哪?发生了什么?”谢昀季接连着的问题,问哑了花落染。花落染后退开半步,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却在转身之间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刀,直直便要向言以南刺来!
墨亦修随后的出现,在言以南要出手应对的时候,拉开了言以南,避开了花落染的偷袭。
“还好吗?”墨亦修打量着言以南,关心问道。言以南微笑着,轻摇了摇头。
谢昀季看着眼前这个除了发色,长相与乾行修一般无二的墨亦修,心中顿时掀起波涛,见谢昀季命人看住花落染,出声问向言以南道:“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阿黎!”在看到外在与乾行修一般无二的墨亦修时,谢昀季第一个念头想到的便是,能让乾行修舍命相救的,除了黎羽还会有谁,他不禁惊喜看向言以南问道。
却见言以南轻笑了声,道:“微臣不知旻皇口中的阿黎是谁。但微臣知道,如果旻皇再不退开,恐怕今日很难完好无损地离开我祁国。”言以南同谢昀季在这里拖时间,就是料准了时间,皇城戍卫军会巡视到此。此时看着由远及近而来的祁国戍卫军,戏谑道。
谢昀季顺着言以南挑过的目光看去,发现一支约莫四十人的军人正在向他们巡视而来。谢昀季深深皱眉看着得逞的言以南,仿佛想看出她那张言以南的面皮下是不是黎羽,不过以眼,便听谢昀季吩咐道:“我们撤。”谢昀季一行往另一边离开,留下言以南和墨亦修。
想当年,谢昀季便想以最少的兵力拿下祁国,没想到当年未能成的事,在四年后,跳出个言以南,再一次截了他的胡。祁国,这事,谢昀季只得另做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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