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若是的担忧银钱的事,小的们都不吃白饭,能给您挣钱!”说话的皇甫岳,也是周曼最大的“钱袋子”。
周曼笑看着他:“你说这话我信,只是,你们这一千人,实在太多了,我若真带着你们北上,只怕还没到北汉,就被人告发谋反了。”
这话也是事实,众人无法反驳,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任如敬开了口:“依小的愚见,不如解散大部队,小姐留几个用得顺手的陪您北上,日后就留在北汉,照顾您和各位姐姐,您看可好?”
任如敬是个稳妥人,安静不多话,脑子里却总有存货,有勇有谋。周曼点点头:“好,依你的意思办。”
“小的要留下!”金塬可怜兮兮的看着周曼,一旁的修良清了清嗓子,“小姐,您不是说还想吃鱼片吗,小的还有别的做法,您可要试试?”
一旁的念菊轻笑出声,指着修良道:“小姐,奴婢后厨缺个帮手。”
周曼有些哭笑不得,叹口气道:“修良留下。”
“那我.......”金塬急急的问。
要说这些人,那是各有各的好,但周曼用的最顺手的还是金塬,于是她说:“金塬也留下,日后到了北汉,我亲自给你说媒。”
身边传来笑声,周曼点了点俞子都:“别笑别人了,你和皇甫我不带,都回南越去。”
二人脸上笑意一收,皇甫急道:“小姐,您......”
周曼抬手制止他:“你是我的手下,也是别人的丈夫,我不做棒打鸳鸯的坏人,回你的南越,和子都一起,好好把生意做大,说不定日后还能帮我一二。”
话已至此,二人齐齐磕头,起身退到一旁。
任如敬和冯柴同时出列,默契十足的道:“我们誓死追随小姐。”
这俩人都在南汉,一个忠厚,一个稳健,配合的很好,又一起经历过别人没经历过的凶险,感情很深,如今也是同进同退。
冯柴道:“小姐,我和阿敬都是南汉人,公主曾救我们于水火,我二人早已立下誓言,今生效忠公主,她如今不在了,您就是我们的主子,我们不可能离开。”
周曼最终也点了头:“那就留下,朝辉呢?”
安静抱着长刀的男子轻轻勾了勾嘴角:“小姐,实不相瞒,小五哥是我挚友,他在北汉,小的定然是要去找他的。”
这个理由倒是周曼没想到的,闻言她笑了:“那我就借小五的光,辛苦你也送我一程了,等到了北汉,若你们俩想去别的地方也可离去,这样可好?”
朝辉却笑了笑:“小的从小就爱骑马,听说北方草场甚好,别的地方可没有。”
周曼饶有兴味的看着这个没打过太多交道的手下,突然反应过来,嗔道:“你诓我?”
什么挚友,什么草场,都是借口!
其他人也明白过来,院子里又传出几声低笑。朝辉挠挠头,笑道:“小姐勿怪,小的确实有必须跟着您的理由。”
“说来听听。”周曼被他骗了,脸上的神色多了些为难的意思,朝辉浑然未觉,从容回答:“小的别的本事没有,一身功夫却是实在的,小的敢说,在场除了惜竹姑娘,无人能胜我。”说着,他看向一旁的任如敬,“阿敬也不行。”
任如敬淡淡挑了挑眉,随即冲周曼拱手:“小姐,朝辉哥没骗您,他是我们这群人里功夫最好的,且他通晓毒理,您留着有用。”
“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留下吧。”说着,周曼扫视一圈,最后视线定在一个瘦小的身影上,“妙灵儿,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