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章 逝者如鸡毛掸子乎(2 / 2)古街首页

刚准备开口的杨城被杨扶摇一句话怼了回去。见杨城继续老实跪着,杨扶摇拨按了下手上的微端拨了个电话出去。

“把人带到书房。”

吩咐了一声对面的人,杨扶摇便挂掉了电话。

过了片刻,书房门口响起了敲门声。杨扶摇示意之后,两个人拖着布麻袋便进了书房。将麻袋往地上一放,两个人便退回到书房门口关上了书房门,不过显然没有就此离开。

“打开。”杨扶摇示意了一下杨城。

杨城试探性的站起一只脚,见杨扶摇没有制止,于是大着胆子站起来走到了麻袋边上,伸手解开了上面系着的绳子。

待看清袋子里放着的东西的时候,即便是杨城也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他不是不知道这玩意一般装的都是人,只是对方的身份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刘杆子?不是......你不是在医院吗?姐!你抓他干嘛啊?这人是我兄弟!昨天还跟着我一块打架来着。结果被那个叫许清的打了不说,那个许清还在我兄弟脸上划了几道呢,你看字都还在,医生都说这铁定破了相了。你看,姐!”

“别告诉我你上了这么多年书院,到现在还不识字啊。”杨扶摇翻出一本上次只看了一半书捧在手里翻着。

“字?什么字?”杨城先是一愣,随后看了看生死不知的刘杆子的脸不确定的说到,“姐你说刘杆儿脸上的字啊?那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不是他们狗邵一家‘邵’字吗?这我能不认识吗?”

“那我问你,那个许清为什么要在这人脸上刻一个‘邵’字?”

“那......因为他是邵氏的狗呗。跟邵氏那些人站一波的,在那些记者面前说什么老城的火是二叔放的。纯他喵的放屁。”

“就这?”

“不然呢?”

“我真是服了你的狗脑子了。爹妈怎么就能生出你这么蠢一个玩意儿?我问你,是你让这个人拿刀去捅那个许清的吗?”

“我没有啊!都是这哥们儿自己讲义气,看我被那个小子打了,替我出气才......”

“你狗脸上贴金了吗?能让人家为你杀人?”

“我那帮兄弟铁着呢......”杨城虽然有些不服气,但还是只敢碎碎念道。

“这家伙收了邵氏的钱,邵氏那边要那个许清的命,你个傻子!!”

“邵氏?不可能,他们不是一伙的吗?”

“我就说你这个狗脑子真的是......你想想要是昨天那许清真的被你带人打死了外面会怎么说咱们杨家?说咱们杀人灭口!!而且到时候杀人的事情又要算在你头上。上次你们学校那个女生的事情后面费了多大劲你都忘了是吧!??”

眼见着杨扶摇越说越激动,杨城赶忙“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看着这个自己管教了这么多年,只学会了个有事下跪的弟弟,杨扶摇被气得直捶胸口。

好不容易顺了口气,心里给自己念着亲弟!亲弟!再蠢也得管。杨扶摇继续说道。

“要是昨天你们真把那个许清弄死了也就算了,关键你们七八十号人一起上还被人家全给打趴下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那个许清跟二叔还有邵氏那边的那个姓柳的一样!!!他很可能也是那个圈子里的人!!即便邵氏之前没有发现他的身份,被你们这么一闹也都知道了。现在你带人把他得罪了,邵氏那边再趁机拉拢一下,说不定他真的就投靠邵氏了。”

“那怎么办嘛?打都打了......再说我也没打到他啊?他一上来就踹了我一脚,疼得我到最后都没爬起来。要说打也是他打我才对......”

“你真的是......”这么多年下来,虽然杨扶摇也知道自己这个弟弟是个什么货色,但每次还是要被他气的原地爆炸。

“去把我鞭子拿过来!!!”

听到房间里杨扶摇的声音,书房门口左侧的那名男子一脸死了老父亲的表情从微端上划了十万块给右边的那位。右边的收了钱还不忘得意洋洋道:“我就说少爷今天逃不了一顿毒打。即便事情本来不大,单让他跟小姐聊几分钟小姐都得忍不住揍他。”

“哎~少爷也真是......下次我也压他挨打。”

“嘿嘿,那你得等再有新人来喽。这里的人可没人跟你赌这个了,哈哈哈。”

“草!你他喵的坑我!!”

“一人四十棍,待会儿自己滚去领罚。”杨扶摇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

“是!”

“是!”

被两个下人一打岔,杨扶摇准备暴揍杨城的心思淡了不少。看着磨磨蹭蹭准备去拿鞭子的杨城,杨扶摇难得有些不想动手了。

“算了。跑了一路我也累了,今天就饶你一次。许清那边看样子也是个聪明人。而且从他给这家伙脸上刻字这一点来看,他和邵氏应该也不是一条心的。你想办法联系一下二叔,问问他老城那场火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跟咱们没什么关系的话,你就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许清。

唉~算了。还是我自己跑一趟吧。你先滚回书院找那个许清先服个软。然后......算了,你就好好服软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了。

别愣着了赶紧去!”

原以为逃不了一顿打的杨城还没从惊喜的情绪中缓过来,闻听杨扶摇一声吼,顿时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行动起来了,一直到跑出别墅大门,才反应过老姐要他去干什么。

杨城离开后不久,杨扶摇自己也出了书房。

“人处理掉,书房里的地毯换新的。”

冷冷地吩咐了一声,杨扶摇便也离开了别墅。

她走后不久,一笔二十万的交易便在两个手下之间展开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又有人欢喜,又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