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赫和白晓平母亲没有表现出异样,似乎对这些神像图并不感到奇怪和陌生。
“水呢!水呢!”
“武器要用给谁!”
“愚昧至极,愚昧至极!”
“死了正好,都死了正好!”
白晓平正准备问起关于这些神像图的事,大厅的一侧跑出了一个头发杂乱的老者,他的怒目如子弹一样射向陈岸伊,这让陈岸伊不得不转过身避开他的视线。
“我也是要遭瘟了要跟你们走,现在这帮王八又给自己套了层壳,还拿那堆铁杂碎当枪,我他妈早说了,他们套上第一层壳起就该把枪对准他们,你们是一个也不听我的,我现在问问你们,我们的武器用给谁!”老者唾沫飞溅着,宣泄着他的不满和愤怒。
“郑老,冷静一下。眼下虽然形势不利,但是还有对策。而且虽然洲域中心的表态对我们不利,但是白水的人没有附和的意思。”白十赫对老者说道。
“反正我决定了,明天就跟核查队去王八壳里,我死了你们别埋我!”那老者的情绪并没有缓和。
“看看你们投票选出的这些王八犊子,自以为是地能用这些所谓的精英治好这片洲域,你们关心公众利益,他们会吗,他们只会他妈的随机应变。到头来围墙一建,把你们这些一个个没用的玩意挡在外面,你们能做什么?”
“不然能怎么办?你的想法从来都是没道理的,现实的偏差本来就在我们的预料之外,就算再来一次,我们还是会这么选择!”陈岸伊将憋着的气撒了出去,他现在也瞪着那老者。
老者想说什么,但又吞了回去,扭过头,喝了一口水。
“郑爷爷说得对。”白晓平这时在椅子上站起,说了这么一句。
伴随着众人的疑惑,那老者带着些许倔强,说道,“我看你们连孩童都不如。”顿了会,又问道,“你是十赫的儿子吧?”
“是的,郑爷爷。那些武器就应该对那个龟壳里的人一块用,现在重要的已经不是你们想着怎么除去那些铁疙瘩了,而是他们正在谋划着怎么将你们清除干净。”白晓平将现实发生的给他们挑明道,尽管他认为一个小孩子的话他们是大概不信的,但是他自认为告知真相已是他在梦中的义务,并且更重要的是,接近这个老头或许能够探到一些这些人现在具体要做什么。
在众人的疑惑中,白晓平走向那老者,继续道出春泽后续将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