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为啥不回家?你难得能留在市里几天,她作为妻子,理应陪着你。”
“她不是我的附属品。”
“这话叫你说的,她是你老婆,给你做个饭陪你说说话,最好给我弄个孙子玩玩……”
话没说完,陈酿已经到客厅,拿起话筒。
“喂!”
落花村,听到陈酿声音的那一刹那,秦娅的心头肉直跳。
“陈、陈酿,我、你、你没事吧?”
她不敢问舒晴,养母没有一上来就骂她“杀夫”,说明陈酿没把打架的事说出去。
“没事。”
她的心安稳下来,探了探嗓子说道,“我有件事……”
“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啊?”
可算了吧,他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属于她的一片净土,这时候他应该陪在“白月光”身边才对。
“陈酿,我长话短说,咱们没有感情基础,婚姻不牢靠,我们离婚吧。”
一口气说完,秦娅长舒口气,脑子里一片空白。
等了半天,那边没有声音,秦娅试探着“喂”了一声。
陈酿说道,“刚才回了个短信,没听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啊???
怎么感觉被他威胁了?
这种花只能一鼓作气,怎么能再而三?
“快点!”声音冷的似冰。
秦娅气的直冒火。
他小时候得过珠心算冠军,初中高中参加各类学科比赛,家里另装修个屋子,专门存放奖杯。
像他这样的超级大脑,别说一心二用,就是一心三用,四用,都没问题。
他在坑她,从小到大就这样耍着她玩,气人不?
长痛不如短痛,秦娅鼓足勇气,抬高嗓门喊道,“我要跟你离婚,你个老爷子耳朵,这回听清了吧?”
客厅里,陈酿穿着米色的家居服,单手插着兜,鼻梁上架着眼镜,额前一缕碎发,恣意的垂着。
尽管怀疑不是自己亲生的,但不影响舒晴欣赏儿子的美颜。
就是冷了点,不对,哪止冷一点?就是个移动冰山啊,多亏了秦娅愿意嫁给他,不然这辈子都在光棍行列。
“你做梦!”
牙缝里挤出的三个字,两个女人都听到,胳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午的大太阳,晒的一旁的“肘子”呼呼喘着粗气。而秦娅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你不要意气用事,我是为了大家好。”她强打起精神,竭力为自己争取自由。
“陈酿,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是长远不了的,我们何必为难对方?”
那边一直沉默着,秦娅以为陈酿听进去她的话,不料……
“休想!秦娅,我会找到你,或者你自己乖乖回来!”
“啪”!电话被挂断,秦娅愣住。
半晌,她吁口气,心情不美丽。
缓了好半天,秦娅戴上手套,准备继续跟杂草“较劲”。
没关系,天又没塌下来,腿依然长在她身上,陈酿敢拿绳子捆她回去,别忘了,她的力气很大,最后受伤的人是谁,还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