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途走了上前,然后询问道:“先生,接下来怎么办?”
伏弈说道:“一会我会告诉你明日的计划,你就按照计划执行。”
“明白。”猪途回道。
第三日,三界山的土匪们把犬百三人绑到了营寨外的一块平坦的场地,这块场地是他们专门用于行刑的地方,此时场地上有不少人一直在喊着“杀人偿命”的口号。
此时伏弈坐在最里边的一张案桌旁,猪途将军举手示意大家安静,随后他说道:“把犯人押上来!”
听到命令的士兵将拷着的犬百三人押上了来,待三人跪到地上后,猪途说道:“台下犯人请报上名来。”
三人分别回答道:“柏商犬百。”“炉工佐建。”“燧道猫济。”
猪途问道:“你们所犯何罪?”
猫济说道:“起因是一个叫阿奎的鼠族守卫,夜里给我盖上床布,当他接触我的那一刻,突然回想起猛兽袭击我的场景,于是我想挥刀击退猛兽,当我睁开眼时,已经看到阿奎倒在血泊之中,而阿奎也因失血过多而亡。”
“将军,我有话说。”犬百插话道。
“此事不能怪猫济,我们最近几日都在被人追杀,我们每时每刻都处于惊慌与恐惧之中,而来到三界山之后,本以为可以睡一个安稳觉,结果阿奎兄弟夜间的突然来访,才使得猫济在惊慌之中误杀了他,猫济他不是有意要杀他的,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希望您们能饶过他。”
猪途回道:“我们会秉公处理,你无需操心。”
随后猪途和几个司法人员,在伏弈左边的长桌开始商讨该如何定罪,在短暂的争论后,最终确立了三人的罪状,然后猪途就到伏弈耳旁小声的和他报告。
听了后伏弈点了点头,随后看向左边的长桌喊道:“刑事。”
刑事站起来说道:“在。”
伏弈问道:“按照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置?”
刑事答道:“柏商犬百和炉工佐建虽在现场,但没有参与此案,因此是无罪。而猫济失手杀死城民鼠奎,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按照律法,失手致死,视情况处以一年至三年的牢狱监禁。”
此时台下有人喊道:“什么?只是把他关起来太便宜他了。”
“安静!”伏弈拍了拍案桌,随后问道:“有没有施以刑法的情况?”
刑事答道:“目前只有处以鞭刑的例子,那是犯事比较严重的情况。”
“最多能打多少?”伏弈问道。
“鞭刑最多一百下。”刑事答道。
伏弈不满的说道:“一百下太少了,打三百下!”
“这……恐怕不妥。”刑事说道。
“那就把他监禁期限按最低标准判总该行了吧!”伏弈说道,他的表情看起来很生气。
“……就按先生说的办。”刑事犹豫了一会,但还是选择了妥协。
在几人二次商讨后,猪途拿着写着犬百三人的罪状的纸张走到中央,向伏弈请示以后,打开张纸宣读着他们的罪状。
“前日夜晚,城民鼠奎夜晚担心柏商犬百、炉工佐建、燧道猫济三人着凉…………”
“…………最终,我们对三人做出以下判决。”
“柏商犬百和炉工佐建因未直接参与此案,所以判无罪。”
“燧道猫济因过失导致城民鼠奎死亡,所以判一年监禁,以及三百下鞭刑,立即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