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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歇了没一会儿,沈屿白运动细胞便定时觉醒了。
打篮球沈听晚的确有些爱莫能助,沈屿白去储物间晃来晃去,最后晃出来一副羽毛球拍。
“姐姐,陪我打球吧。”
沈听晚看了看沈屿白手上的羽毛球,这个春节过的,沈听晚的确觉得自己在饮食上有些放肆,她应了声好,便上楼去换运动装了。
再下来时,没想到,客厅里的人已经不是沈屿白,而是那天在老宅见过一次的罗晴。
罗晴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翻着沈听晚搬回秀山后,陆逸舟特地让人定时订阅的最新时尚杂志。
余嫂站在一旁,略有些无措。
看见沈听晚像是看到救星:“夫人,她说她是先生的朋友。”
罗晴闻声才回了头,嘴角却带着一丝讥笑:“夫人?她?”
余嫂眉头紧皱,沈听晚把她拽到了自己身后。
她看向罗晴,脸上没有什么太大的波澜:“你来干什么?”
罗晴放下二郎腿,悠闲起了身。
她巡视一圈秀山的四面装置,最后视线落在沈听晚身上,从上到下一片打量。
随即她冷哼了一声:“沈听晚,我这两天好好调查了你一番。”
这话开头一听就要长篇大论,沈听晚就近找了沙发坐了下来。
罗晴看着她脸上的云淡风轻更是来气。
“你死乞白赖留在逸舟哥哥身边,不就是为了钱吗?你要多少,我给你。”
沈听晚叹了口气,既是对自己已知的情况的无奈,她和陆逸舟婚姻事实一旦被人所知,便不会再有以前的平静。
又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有些可笑。
沈听晚掀眸看她:“你给我?你是以什么身份给的我呢?”
“你跟陆家,跟陆逸舟,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话问的罗晴一愣,她年纪不大,但这种场面她早就已经耳濡目染过很多次。
罗父在外边的生活一向不太干净,罗母处理那些莺莺燕燕的场景她早就见过了很多次。
她冷哼一声,企图带上她母亲打发那些人的气场。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你只要拿到钱不就好了,谁给你的又有什么分别。”
但她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学也学不了几分。
沈听晚轻笑了一声,看穿她强装气势的伪装与滑稽。
“所以,你跟陆家,跟陆逸舟其实没有任何关系。”
“你没有立场跟我说这种话。”
“同样,也没有资格让我离开陆逸舟。”
这些话,瞬间戳破罗晴伪装出来的气势,但她依旧嘴硬道:“我没有,但是钱有。”
沈听晚失笑出了声:“你调查了我,难道不知道,我不缺钱吗?”
罗晴的话接二连三的站不住脚,嘴硬不了,也彻底失了分寸。
嘴里只剩了毫无逻辑的一句:“沈听晚,逸舟哥哥是我的!”
沈听晚冷笑一声起了身。
“罗晴,你没有立场,没有资格要求我离开陆逸舟。
相反,我却有这个立场。
既然你今天来了,那我作为陆逸舟的妻子,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
陆逸舟和我现在是合法夫妻,他已婚,是有妇之夫,
所以呢,你最好离我先生,远一些。”
罗晴愣在当地,气得伸手指着沈听晚,却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沈听晚无视她的怒气涛涛和无话可说,沈屿白刚好找好场地回来寻她,他站在玄关处看见罗晴时少年的脸色也跟着一沉。
沈听晚对沈屿白笑了笑,就要朝他走去。
走之前她回身睨了一眼站在原地的罗晴,语气十足冰冷:
“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