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除了仪器的滴滴声外,只有傅南景不停地试探和挑衅。
“哟,这是真醒不来了?醒不来也好,我愿意出钱养着你们一家三口一辈子。”
说这话时,他的手伸到被子里,狠狠拧着傅尘阅腿上的肉,见睡着的人当真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后,他才放了心。
“大哥,说你绝情,你又重情,区区一个傅修尧就把你骗了出去,你可知,是谁出的主意用傅修尧作铒的?”
“呵呵,想来你也不知道,我告诉你吧,是爱你至深的苏妍熙啊!”
“她口口声声说爱你,却害起你来眼睛都不眨,我只需略施手段,她就乖乖臣服于我,就连我给你的车上动手脚,她知道了不也是老老实实闭嘴,呵,不过是个自私势利的女人罢了。”
“要说最爱你的人,还得是时沫了,要不是她坚持找你,你恐怕早就死在那农户家了。”
傅南景坐到床边,气哼哼地继续道:“也怪她多事,现在公司员工有一半都在坚信你会回来,不听话的狗,我迟到开掉!”
“行了,你好好睡吧,傅氏我会替你管着,你的女人,我也会替你照顾好,你就安安心心在这里躺一辈子吧。”
傅南景起身心满意足地离开,时沫和保镖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还没有回来,他临走时对着保镖笑得意味深长,“以后好好表现,少不了你的好处。”
保镖眸中闪过愧疚和挣扎,最后下意识摸了摸兜里鼓鼓囊囊的人民币,点头应是恭敬地送傅南景离开。
在他离开不久后,时沫才姗姗来迟,一进病房,她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有收获吗?”
此刻的傅尘阅,身上哪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仪器,他一身病号服穿出了帝王般的架势,慵懒地靠在床头把玩着手里的录音笔。
“自然是有收获。”
傅尘阅眉眼冷峻,笑意不达眼底,他倒是不知,傅南景竟还对沫沫有着龌龊的心思。
想替他照顾女人,等他真的死了都轮不到他。
时沫接过录音笔听完,顿时气急败坏地骂道:“果然是他搞的鬼,这下等人赃并获后,关他一辈子!还有他是什么品种的癞蛤蟆,竟然还想照顾我?看来上次的直播大战没让他长记性啊!”
“不气,我收拾他。”
傅尘阅攥住时沫猛拍床铺的手轻揉着,为了转移女朋友的怒气值,他眉眼一耷开始了告状。
“你看,他掐我,掐得可疼了~”
傅尘阅撩起宽松的裤管让时沫看他大腿上的乌青,男人用了全力的手劲儿可想而知,傅尘阅的大腿上一大块青紫。
时沫看见后既心疼又气愤,骂骂咧咧道:“看我不把他狗爪子给他剁了!一个大男人使这阴招,上辈子是阴沟里的臭鱼吧!”
“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啊~”
时沫拿来药膏后一边涂抹一边吹着凉风,她抹得认真,没注意到男人的肌肉越发紧绷,耳畔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时,她才被吓了一跳,“很疼吗?我都没用劲儿了,那我再轻点。”
饱满圆润的指腹越发小心,轻轻柔柔地在白皙大腿上打着圈按摩,傅尘阅心道一声造孽,扯过一旁的被子捂住了要害。
声音沙哑如抽了一夜的烟:“好了,不疼了。”
“真不疼了?那么大一块儿呢,丫的心真黑,下次我帮你掐回来。”
时沫还在那里叨叨叨,傅尘阅瞧着那双唇瓣开开合合,里面贝齿和粉红若隐若现地勾着他,某处快要难受的爆炸。
最后他长臂一捞,将人压在床上,堵住了她还未说完的话。
忍什么忍,先收利息缓解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