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勉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不过还是略微思考了一下。

“水老太厉害？”

他以为方唯是在和其打哑谜。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方唯有些遗憾，方才在桌上他也屡次试探过，但陈文勉的反应却是滴水不漏。

方唯不会以为自己认错人，这个陈文勉与先前那个绝对是同一个人。

“好了，方唯，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钱追命这回酒喝得格外多，走路都有些不稳，只能抓着方唯的肩膀。

“千万，不要回颍州。”

他不等方唯否认，继续道。

“尽早我认出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你一定是要去找贵岁爷报仇的，可，听我一句劝，现在的贵岁爷，不是你我这种人可以解决的。”

钱追命打了个酒嗝。

“也许现在只有那所谓的仙人，才能镇得住王爷了。”

说罢，他松开了抓着方唯的手，被陈文勉搀扶着，消失在了夜色中。

“你去过镇王墓？”

直到二人再也不见了踪影，苏媚才从戒指变回了人形。

她扶着方唯，一脸惊讶地问道。

“你知道？”

“小时听父王说过。”

苏媚回忆着。

“近千年前，为了灭绝你们人族，我们无相妖曾经与另外两支外族合力，最后却还是功败垂成。”

“他可曾说过是为何？”

方唯回头，满口酒气喷在苏媚的脸上，被她拿手挥开。

“因为你们对于我们，相当危险。”

苏媚说了一句十分奇怪的话，接着不论方唯如何问都是不肯再开口。

夜深了。

她搀扶着方唯回了翠府，沉默中，二人皆是闭上了眼睛。

…………

“凤源楼的酒真不错，居然没有半点宿醉感觉。”

方唯微微嘟囔着。

天光已然大亮，方唯此时与柳靖瑶一块儿朝着玄字组的会场走去。

翠清漪与苏媚留在家里，为了防止上次的情况发生，这回，方唯提前去凤源楼订好了吃食，时候一到便会有专人送去。

“怎么感觉，玄字组这边比起之前天字组要多上不少？”

方唯左右看了看人流，看台上几乎座无虚席，足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因为玄字组向来是由汪先生负责。”

“这，有什么区别？”

二人此时已经到了备赛区域。

“稍后你就明白了。”

柳靖瑶也说不太清只能如此说。

“汪先生的风格……很讨人喜欢。”

说完，她拿出了一根棍子递给了方唯。

“到了赛前，终于舍得把东西拿出来了？”

方唯接了过去，调笑道。

“不是舍不得，我为了让其能够配合你，基本是重新做的。”

柳靖瑶扁扁嘴有些委屈地说道。

“差点就要赶不上了。”

二人说话间没有收声，周边备赛的选手自然也听到了些许。

“临时抱佛脚还不如现在就弃权，免得到时候上台，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