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观赛这件事还没完,看完之后我仍然有些惊魂未定,随后迷迷糊糊的被她拉到一边拍了张关于我们的第一张合照,也是认识的三年来唯一一张,不知道现在她还有没有留着。
这些亲密的举动被他知道了也是气的不行,但他也是没有办法,毕竟主动的始终是吴欣怡,他能做的就是跟她讲不要跟我过分亲密什么的。
但她哪里会听,之前怎么样现在仍然怎么样,在有一次的电话聊天里她跟我讲了他们之间的事情:
“其实早在小学的时候他就对我有些行动了。”
“噢这样吗?细说我爱听。”
“他曾经约我周末出去玩过,然后我答应了。”
“然后捏?”
“我们去了街道上的汉堡店吃饭,那个店有我妈的朋友在那上班,看到我们一男一女进来就开玩笑的说‘诶欣怡这是你男朋友啊’。”
“哈哈这么离谱啊,那你是怎么回应的啊?”
“就说不是啦什么的,不过这个阿姨有够离谱的,我之前带我表弟来也对我说这是不是我男朋友之类的,真无语。”
她首次跟我透露了关于她曾经的趣事,也让我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一般,我又跟她调侃了一句:“关系都好到一起出去玩了怎么还不是情侣呢。”
后面的时期就像是断层了一样,我忘记了后面跟她的故事是怎么样的了,只记得从初三开始他们对外正式开始交往了,也就是从那段时期我们都没有怎么联系了,我再次回到了我一个人的生活中。
现在想起我的初中时期根本就没有什么算得上是朋友样的人,唯一算得上的就只有吴欣怡了,我先前找过坐我后面的后面的一个男生做朋友,不过后来据他周围的人透露过,这个人总喜欢在背后说别人的坏话,如果他跟你说了某某人的坏话,那你要小心关于你的坏话他也说给别人了。
这段友谊并没有持续很久就断交了,在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只跟最初的同桌有过交流,直到后来的一件事恢复了我跟吴欣怡的友谊。
2019年12月,正值我初三的冬天,疫情无声的来到了每个人的周围,原本安排好的中考冲刺计划被迫被更改,放假以后就被一直封在家里,街上的店铺全部被迫关闭,许多原本存在的路都被木板封了起来,我度过了有史以来最长的寒假。
起先在家没事干还可以写寒假作业,但本来20多天量的作业很快就写完了,至于返校的时间仍然是个未知日期,而正是这时吴欣怡主动找上我,说是跟男朋友分手了想让我安慰一下她。
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我早已因为跟她疏远再次蒙上了迷雾,同时我的直觉也告诉我,跟这样的女生交往起来只会让自己越来越被动,所以我也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跟她继续相处下去,像往常那样一起打游戏一起开麦聊天什么的,不过对于她的往事我是只字不提。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与之前的不同,就主动向我提出了找个时间一起出去玩的请求,但是由于疫情也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可以解封,这个提议只能被暂且搁置了。
最后在2020年的4月份终于返回了学校,不过这外面世界不再像从前那样,进校洗手、戴口罩、测体温成了固定的流程,好在我们能再一次见面了。
回校后她就主动找我提出了出去玩的提议,其实我一直在回避关于跟她关系的问题,我也清楚这种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关系不可能一直持续着,要么降级到普通的友情,要么就让感情升温到恋人的关系。
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她,就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不过现在赶着要中考(6月底中考,4月初返校马上开始冲刺复习了),我向她提议考完试再去考虑这件事,她也答应了。
她越主动换来的只会是我的一次次退缩,她或许是把跟她前男友相处的方式想套在我的身上,可我并不是他,我本来的性格就是沉默寡言不善交际,也只有在她和我同桌的面前可以表现的像一个正常人。
直到现在我也搞不懂我曾经为什么要这样,现在的我虽然跟那时大差不差,但至少现在我会主动去找别人交流了。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中考就过去了,在家长们的策划下我跟一群我并不熟的人拍了一系列的毕业照,我认识他们的程度始终停留在叫的出名字但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在她的再三催促下终于在7月10日选择在了一个公园里碰头,为了赴约我特地准备了一套新衣服,同时想了许多我们都很感兴趣的话题,希望借这个机会改善一下曾经的关系。
碰头的时间定在早上的十点钟,等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起了手机,她穿着一袭灰色长裙,搭配着白色的短袖,外面还套了一件米色的防晒衣,扎着一个高马尾,我还是第一次看她穿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