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守将潘璋对城下的张飞嘲笑着喊“嘿!张飞,听说你出了阆中就没喝酒没吃肉了,现在馋得跟恶狗似了吧,叫两声,我给你扔俩骨头。”说着他叫人扔了几坛酒到城下,又丢了几块肉,肉没摔坏,酒坛破了,酒洒了一地。
“我咋就忘了酒坛会被摔烂呢,听说你黑张飞嗜酒如命,快趁现在酒还没干,快来舔吧,不比用坛子喝的酒差。”潘璋继续在那阴阳怪气的冲张飞嚷嚷
张飞仍旧不为所动,好似没听到潘璋说的一样。事实上他确实没听到,要戒酒容易,不看到酒,记着不喝就行了,但要治脾气暴躁可没办法,因为让他脾气暴躁的是敌人,敌人可不会惯着他,只会想方设法的激怒他,他知道,即使忍了也难免动怒影响作战判断,而侦查城墙工事地形之类的又不得不亲自去,所以他便把煮熟的米饭用小布条包起来塞进耳朵里,再戴上头盔,果然听不清那些人在说些什么。
观察了几个时辰摸清城的虚实后,张飞便说“此城虽是荆州门户,却无重兵,城墙也不高大,像是临时赶工的,守将又诸多挑衅。”张飞顿了顿又对身旁的人说:“前军副将,限你天黑前拿下此城,看这样子,老弱病残也能拿下,你就带些老弱的兵卒去吧。”
“喏”那人随后便领几千人马攻城去了
入夜时,前军副将灰头土脸的回来了。“禀将军,那城拿下来了。”
张飞正在吃饭,夹着菜不经意的说:“拿下来就好,把有功之人报予我,等主公来时,我再为你们请赏。”但抬头一见他的样子,转喜为忧的问:“为何如此狼狈,即使身先士卒现在也应该不是这副神情,怎么了?”
“潘璋在去城门的路上挖了许多陷坑,我们的人一踩进去要么深陷其中,要么爬不起来,城上又有守城的兵卒射箭,所以我们伤亡惨重,攻城车也推不过去,云梯也架不过去。”
“既然如此,你们是怎么攻下城的?”
“是一个老兵卒在混战中告诉我把云梯平放,垫在那些陷坑上让士卒爬过去,我们才登上城墙的,好在守军不多,所以我们才攻了下来,可惜让潘璋跑了。”前军副将说完还愤恨得捶胸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