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宋见澄与孟斐然二人,狐朋狗友许久未见,自然是免不了一番饮酒寒暄。
从孟斐然口中得知,,如今黑丝生意已经扩张出肃州,开了许多铺子。这黑丝之物,经琼艳阁之后,已形成风潮,许多官员商贾预订了许多,有个七八房小妾的那便要更多了。流连勾栏的文人骚客,为了美人一笑,不站在门外,也是掏空口袋。此时哪里还记得家中等待郎君高中归家的粗糙娘子,与寄托于其身的爹娘。
仗义每是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古人的思想制度,给了读书人最大的包容。
宋见澄听着黑丝生意扩充了,眼睛都开始冒着光了,离自己家财万贯又迈进了一大步啊。
孟斐然淡然开口:”宋兄,今日可是去了城牧府?“
宋见澄放下手里的大鸡腿,笑着回答:“是的,林城主有事相询,我前去回答些许问题。“
自己坐马车去了城牧府,孟斐然能知道,宋见澄倒是不奇怪,毕竟去时没有做甚遮掩。宋见澄担心,孟斐然以为自己转头抱了城牧府的大腿。接着说:“只是问近日税粮一事,此前我一好友家中遇见当地里正违法征收税粮,正巧我有事前去寻他,撞了个正着。那里正拿了钱,却心生歹意,我们也是惊险逃了回来,林城主便是询问此事。“
孟斐然点点头:“税粮案一事,我早已知晓,也知晓宋兄负伤,需静养,便未去叨扰。今日宋兄去那城牧府,我还以为林城主会招你入麾下。”
......
握艹!
你丫给老子装监控了?
宋见澄咧嘴一笑:“断无可能!孟兄你是知晓的,我只是个贪财好色无甚抱负之人,绝无从仕之意。再者以你我二人之交情,若我有此意,也必然是前来寻孟兄!”
“以宋兄的才智武艺,不从仕着实可惜。“孟斐然惋惜,然后话风一转:”我知宋兄此时心之所向,但大商无政不稳,大政无商不活,买卖交易永远脱离不了官府的。我与宋兄之合作,只是在商言商,但是在旁人来看,不论是对家,亦或是我孟家的随从仆役,早已把你当做我孟府之人了。“
宋见澄听完孟斐然这话,开始深思。
后者前后两段话,告知他早已知晓税粮案一事,虽然并未说的详细,但是宋见澄感觉孟斐然知道的肯定是不会比自己少,这是在展示给自己看孟家的实力。后面从商政角度,以及现实情况,告诉自己,不论自己是否为孟府效力,于外界而言他已经是孟府的船员了。他是否为孟府效力已经不重要了。
除非宋见澄另起一条大船,有自己的势力,才能摆脱外界之中这种附庸的看法。
“出来混要讲背景,要讲势力,你那条道上的?”
“我是随园楼的店小二。”
“哦,原来是小瘪三!“
......
给宋见澄干沉默了。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孟斐然笑着打破安静气氛,大度说道:“宋兄也无须自扰,我也并非是强人所难,只是想告诉宋兄,既然外界皆以为宋兄为孟府之人,何不顺水推舟,平日若遇事,也可拿孟府来档。以你我兄弟情谊,这有何妨!”
“难得相见,你我兄弟二人就不说这些沉闷之事了。听闻你教紫菱下了一种新棋—五子棋,近日来琼艳阁里,可都是在下这五子棋,可比围棋有趣许多。走走走,咱们叫上几位姑娘下棋听曲饮酒去。”
孟斐然勾着宋见澄的肩头,轻摇折扇:”红袖新谱了个曲,正好和宋兄去听听。“
莺莺燕燕,五颜六色。两位少年被围绕其中。
什么商不稳,什么政不活的,瞬间全部抛之脑后。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浪的几日是几日。
宋见澄和孟斐然坐在棋盘前,紫菱葱白手指捻起来一颗葡萄,喂进宋见澄嘴巴里,那孟斐然身旁却是围坐了两位姑娘,给他捏肩揉腿,递水果。
突然间嘴巴里的葡萄都不甜了,宋见澄执白棋落下,感受到两朵梨花的实感,对着身旁已经如胶似漆的紫菱说道:“这葡萄不够甜,我要吃进口的。”
紫菱一双魅眼满是不解,声音软糯道:“何为进口?“
宋见澄捻起一颗葡萄,放到紫菱的嘴边。紫衣美人吐着粉嫩的小香舌,把葡萄卷进口中,垂涎欲滴的红唇还未闭上,宋见澄伸手托住她的头,吻了上去。发动日夜观摩学习视频,学来的技巧,伸出舌头探入紫菱的口中。
宋见澄颇为霸道,和紫菱一顿纠缠,紫菱顿时像没了筋骨一般,身体酥软了下来,依靠在宋见澄的胸前。
女子化身嘤嘤怪。
宋见澄舌头一卷,直接把葡萄卷出来,然后牙齿咬着。宋见澄咬了咬嘴里的葡萄,砸吧几下吞入腹中哈哈笑道:“这才甜嘛!”
紫菱娇羞柔弱的喊了声:“公子。“
声音百转魅骨。
看的孟斐然直呼“握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