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两人已经拜了堂,再紧张江泠星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她眸子里有些许水雾,软绵绵的去看陆松。
那悬在上空的男子额角布满了薄汗,俊朗的眉眼微微皱起,其间充斥着浓浓的情欲,黝黑的眸子里只倒映着她一个人。
她不敢再与陆松对视,那双星眸中的滚烫仿佛要灼伤她。
江泠星偏过头,声音里好像带了抹哭腔,像是撒娇又像是恳求:“你轻些。。。”
陆松俯下身,在她眼尾落了一吻后,嗓音沙哑道了句好。
但这句好可信度实在不高,那轻柔的寝衣领口大开,大红色的被褥将江泠星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嫩。
她乌黑的发散落开,手握成拳不安的放在头侧,眼眸忽闪的不敢看人,怯生生的。
如此香艳的画面直冲人心底的欲望,陆松喉头滚几滚后干脆利落的压了上去。
再轻也是会痛,江泠星自小就娇生惯养,在陆松面前更是娇气些。
江泠星紧咬着唇沉重呼吸,而心理上那被占有与尘埃落定的滋味更催得眼眶湿红一片便要落泪。
陆松同样不大好受,之前跟着江湖上的弟兄去花楼,他们而在喝多后也都会高谈阔论的讲下流笑话。
陆松当时也不过是笑笑,心底却是不屑一顾的,但此刻却十足体会了一把火中取栗的艰涩。
偏偏心上人的眼此刻红得委屈,陆松又是心疼又是心满。额头都闷一层汗,却也轻声细语的诱哄安抚。
他俯身去吻她的唇,将那被贝齿咬出痕迹的柔软解救出来,扣住她放在头侧的手,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的向她传递着爱意。
江泠星隔着蒙蒙水雾去看男子俊朗隐忍的眉目,痛楚也慢慢消散,皱着的眉逐渐松开,这一细节也自然而然的被陆松捕捉到。
一时间榻上红浪翻涌,满室春色。
月上柳梢时,屋内安静了片刻,窸窸窣窣情人之前说着些许耳鬓厮磨的悄悄话,但不过片刻,又响起隐隐夹杂着抗拒的泣音。
江泠星呜咽的去搂陆松的脖子,边喊着疼边抽抽搭搭的,但那亲密的动作说不上来是寻求怜惜还是迎合。
陆松起了性嘴上全然没个把门,小娘子说谎之类的淫言浪语张口就来,将心上人惹了个面红耳赤后却又听他尾音上扬起,装模作样的呼了声痛。
细细看去他的脖颈处多了个湿答答的浅浅牙印,便是江泠星小小的反抗了。
沥沥的温柔仿佛都藏在原始的兽性里。
她坠入许多细密的吻里,那因为羞耻而压在嗓音里喘息与呻吟被堵着唇的吻吞下肚,只留下颤抖的抗拒的呜咽颤音。
说好的轻一些到最后都化为了沉重的占有。
待一切归于平静后她陷在汗腻的被褥中连指尖都不想动,陆松单手抱起她,没有任何遮掩的使两人肌肤相互紧贴。
让下人送来水后陆松便亲力亲为的替她清洗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落满了星星点点的红印和指印,像是在控诉着陆松的粗鲁。
累的脑子里一片浆糊的江泠星已然无法去思考羞耻感了,被温热的水包裹着缓解了身体的酸痛,热气袅袅下擦拭身体的动作也很是温柔。
眼皮越来越沉,反复几次强行打起精神的举动皆以失败告终。
还未等陆松替她清洗完,那双漂亮的眸子已经合上了。
换了身干净的寝衣,陆松便抱着她回了已经被下人收拾干净的榻上。
江泠星已经累的睡着了,脸上还留着未能完全褪去的红潮。
也难为陆松还记得用床头小金剪刀小心翼翼剪她一缕发,再随手剪下一缕自个儿的一并放入了荷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