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出门看看刘洪贵回来了没有,却不想在巷口死角看到那一幕。
天又没有完全黑,老田眼睛也不瞎,怎么可能没看到何雨柱。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刘洪贵竟然把何雨柱打倒瘫坐在地上了。
何雨柱的事迹老田知道不少,这是隔了一个巷口的两个院,又不是隔了一个世界。况且老田也是轧钢厂职工。
这地上的碗老田看的一清二楚,哪能猜不到前因,但是已经赢了就行了。可别出别的事,老田算是好心,站了出来,让刘洪贵走掉。
不然啊,真要杀人不成?
“老刘啊,你生了个好儿子啊。”
“能文能武。”老田这一语双关。
“呀,宝儿,你手咋摔成这样。”
刘妈心疼的皱起眉头,但随即又责怪起来。
“你送碗鱼都送不好,走路不会看路吗?”
刘洪贵已经用水洗过了伤口,刚洗的时候疼的呲牙咧嘴,这会儿正坐好了等着开饭呢。
不过洗过后,手上拳峰处的伤口就全显现出来了,还浸出着少许鲜血。
“哎,妈,巷口太黑了。谁知道路上有块石头啊,根本看不清。快来吃饭吧。”
“你这死孩子。”
那边厨房又蒸上了几个窝窝头,刘妈这会儿也先一起吃着。
“麻烦你们咯。”
“嗨,你是想请都请不来的人。来来来,动筷。”
刘老根说道。
老田这饭吃的甚是满意,这味道不比上次差。
听到也是刘洪贵做的,更是连连赞赏,走时还拉住刘洪贵说了会儿话。
也没别的,就是说有老鳖,他能搞到,弄来了让刘洪贵帮忙做,给钱都成。
老田很有分寸,怕这是什么秘法,没有直接问做法。
刘洪贵自然很高兴啊,今天打了傻柱更是畅快,答应了老田。也不要钱,记得收几个鳖给他就成。
这两人一拍即合,
这老鳖在这个年头的四九城,哪有人吃啊,会做的都是外地人,还是少数。也不会特地去贪这口。
“嗯?秦姐,棒梗。”
“洪贵叔。”
“棒梗非要过来看你回来了没,我怕他贪玩不回家,便带着他过来瞧一眼。”
秦淮如眼睛红肿着,面容比之前要苍白了许多。
棒梗这会儿挣开母亲的手,
“洪贵叔,你去乡下玩了吗?”
“哈哈,正好准备找你们呢。”
刘洪贵差点忘了那袋子土豆的事,去屋里拿出来赶紧递去。
这刘爸耳朵竖着在听,非常警觉。刘妈桌子也不收拾了,从窗户那看着,眼睛死死盯着。
“这?这我们不能要。”
秦淮如摸不着头脑,扯开看清,有些犹豫,开口拒绝着。
“这是你爹叫我帮忙带给你的,我这次下乡刚好去的秦家村。”
刘洪贵注意到刘爸刘妈的小动作,也不敢多看。
“你去我家了?”
刘洪贵点头应是,倒也没提睡她床的事,那不是找不自在嘛。
“洪贵叔,你去我外公家了吗?你见到我外公了?”
刘洪贵蹲下来哈哈大笑,摸了摸棒梗的脑瓜,
“是啊,你外公还很想你呢。问你什么时候去他那里玩。”
大脸盘的表情很纠结,脸上犹豫着,
“不可能,外公根本不想我,要是想我怎么不来看我呢。”
“别人的外公都来过。他都没有来过,我奶奶说他不喜欢我。”
草,
这贾张氏真是个畜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