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漪以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责备的说道:“李叔你说你偷什么懒呀?你若是一进芜枫和我去了县衙,不就见上李妹妹了吗?”
“啥?你李妹妹在芜枫?”李吉盛不敢相信。
魏清漪皱着眉头,说道:“是呀!李叔!”
李吉盛一拍脑门,说道:“哎呀!瞧我这个懒毛病呀!你李婶走得时候还说呢!没准出门能遇见闺女。哎”
此刻李吉盛的后悔就写在了脸上,魏清漪也是感叹,或许这就是生在郦元教的命数吧!生来便与自由二字离得远,可转念一想,不论生在哪里皆有约束,看看虞暮宸和谢君晏便知。
“李叔莫伤心了,起码咱们知道了李妹妹的下落,不至于心中无底。也不知李妹妹何时能调回京城,你
们届时也不必骨肉分离。”魏清漪安慰道。
李吉盛哀叹一声:“是啊!只盼着这一天了,不过,你说的也对,至少,不至于心里没底。”
“这是凉花院。”两人说话间便已走到了一门前栽花的大院门前。
由于魏清漪留在温黎苑内看了一阵子热闹,便与郦元教的教众岔开了来凉花院换衣服的时间。
李吉盛之所以将郦元教的教众安排到此处,便是因为这里地处偏凉、离谢府的后门极近。
李吉盛推开凉花院的大门,院内也载着花,牡丹、芍药、杜鹃、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清漪呀!你们来的人一共十二个,分十二个分别离开,就委屈你们换上谢家下人的衣服,每隔两个时辰走一个人,到了晚上便留宿在此,次日再走,清漪你因为在公主府露过面,你方才说要走,我看,也别走了,先在太尉府躲一阵子!这里是太尉府,一来,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二来,这里的下人都是郦元教的人也无将你供出去一说,再来便是,三来,你武功高强,若是唐潇耍什么花样,我们不至于手忙脚乱。”
魏清漪听后,点点头表示同意:“李叔说得对!”说到这里魏清漪似乎想到了什么,继而问道:“对了!李叔,少主究竟什么时候回京?”
“谢大少大婚之前回来,估摸着是要赶在芜枫和谢君笑会面,然后摘下谢君笑的伪皮面具,带着烟雨一同回来吧!具体如何,我也不清楚。”李吉盛说道。
两人说着走进屋内,李吉盛一面说,一面走到屋内的炕桌前,从炕桌上拿起一个令牌,令牌是银质的,上面刻了一个大大的“谢”字,李吉盛说道:“从今日起,你便是这凉花院的掌院了,凉花院是谢家的花房,逢年过节迎宾送客用的皆是凉花院里的东西。这是掌院的令牌,暂且委屈你在这里当几天掌院,待到陶笙公主嫁到谢家的前一天离开,届时女皇和陶笙公主忙着大婚的事,定然没人理会你。”
“好!”魏清漪答应道。
郦元教的暗探就是这样,东躲西藏,没个定数,今日谁家的小姐明日是谁家的小妾、来年又是个庄户人,即便如魏清漪这般公开了身份,且得了女皇陛下的特赦令的,表面上看是郦元教的乐姬从良嫁给了良安候做妾,实则骨子里还是郦元教的暗探,这是宿命,也是魏清漪生而为人的代价。
这一面魏清漪已然安顿好了自己,而那一面女皇陛下派来支援牡丹暗卫的士兵才缓缓的带着长矛来到了公主府。
而公主府内的下人们早也将那些死去府兵的尸体装进了棺材。
公主府的客堂里,徐知远跪在了陶笙公主的面前早已冷汗淋漓。
“公主!您莫要这么看着我呀!您打我我
,关起我来也算呐!您都盯着我看了足有三个时辰了,这夕阳都要落下山了,我娘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还有!那乐姬平素里弹得真不是这么难听的,而且她柔柔弱弱的怎会杀人,定是您的府兵看错了。”
徐知远说了这么多,陶笙公主依旧坐在主位一眼不乏,一旁的江梧巷认定徐知远定然知道些什么,可却碍于自己是蜀国的嫡公主,他国的内臣,她不便多说什么,即便自己因此差些死在这里。
“怎么可能看错?那府兵不聋不瞎,脑子也没病,你分明就是看那府兵出去打探情报的时候死在了外面,想来个死无对证打死不认,徐知远,你的说法未免太过拙劣了些吧?”江梦溪一个孩子,也能将此事看清,何况他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