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清欢,你这是做什么?!不必,从小你这孩子就招人疼,受了伤也是不情愿和我们说,但我们知道,你心中是很希望我们多关怀与你的,我们都懂,所以,不必清欢,快起。”雪树拦住了清欢的动势。
“行了,先别在这里谢来谢去了,我们进去说话。”宜泉道。
三人回到了屋内,宜泉探视了一番清欢的脉搏,对清欢道:“不是很好,你去我那泉中养养身吧。”
清欢也便点头应下:“那我便不再推脱什么了。”
“这便对了。”
宜泉又站起身来走到了清欢身旁的那一株佛手花前,疑问道:“此花之灵气为何如此沉稳?怎么看似不像刚形成的灵啊?”
雪树笑了两声,并未开口说明,这下可将宜泉给吸引了个十足,忙问道:“你这老怪,笑甚?”
宜泉剜了一眼雪树,挪步到了清欢的身侧,对清欢道:“清欢,你不像那老怪光笑不言语,你跟我说,这花儿可是有身份之灵?”
清欢点点头,站起了身望着佛手道:“正是,此灵植内附载着的是我那好友,宁人之灵,故此才会显得如此沉稳。”
“哦?宁人的灵?可是那只小狐猫?”
雪树听到后应了一声,边回忆道:“嗯,就是那只小狐猫,唉,想着当年,你二人还来我这木参笑宅,依稀都能记得起那只小狐猫的机灵模样,哄的我这颗心呀都暖的不得了,可惜了。”
雪树心里是真的很欢喜宁人的,这孩子会说话又机灵,是个十足的暖人心窝的孩子,只是满眼忆着,尽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