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着,寂寞着,奋斗着。
天心已厌玄黄血,可理想主义还是显得这么不合时宜。
我不管,也不在乎你是否有机会悔改。反正你该受的苦,该遭的罪一样也逃不脱,甩不掉。
有人是一把锋利的宝剑,刚出鞘时容易伤着别人,也容易伤着自己。愚夫说这把宝剑需要剑鞘,需要执剑人,宝剑漠然不语,任其聒噪,最后把自己磨成了执剑人。
平和的人总经历过了大苦大难,暴躁的人总是不明世情真理,上天独独宠爱那些骄傲的人。
但有这么一种人,总在各种势力中左右逢源,因势利导,看上去很会博得所有人的喜爱。
这种人开始粗浅一看,恰恰是令人眼羡不已。可要是仔细一瞧,才会发现他们活的悲哀。
要那些苍蝇,敌人,蛀虫们喜欢干甚!
人生最大的荒唐就是不能够找到自己是谁。那种人永远只能在不同的势力中漂流,在海浪来临时求的夹缝生存。好比一个漂泊不定的流浪儿,只能在不同的所谓“好友”的家中借宿。甚至因为为了保持他们那表面和平浅薄的关系,连多待一刻都要仔细用算盘敲好,提前背诵自己在餐桌上讲的每一句诗篇。
左右逢源的人受人喜欢,是因为他们怕受苦,怕熬。一个坚守正义的人一旦斗争,就必然会受苦,必然会熬。那段艰辛,漫长,不被理解的时间,是这种人骨子里深深恐惧的。他们也永远不会去触及人性的伤疤,让个人甚至于民族感到狠狠的阵痛。斗士则受人讨厌,因为他们总是不合时宜的让他们难受,不能安逸。
我在床上睡着大觉,你把我从睡梦中拎醒,体会这万难毁坏的铁屋的炙热干甚!
于是他们开始不舒服,开始讨厌斗士,恐惧斗士。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往斗士身上泼脏水,污蔑,诋毁他们。甚至能凭空编造出一大堆看起来切切实实的证据,将斗士的正义和荣耀拉下神坛。可他们只能于私德处诋毁斗士,不能于公理处辩驳一二。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理亏。
他们会利用人性的弱点,制造公众舆论喜欢的八卦花边,将斗士身体上粘着灰尘的地方用显微镜报道。于是不明所以不知全貌的公众就被误导,欣喜若狂的发现了斗士的身上粘着和他们身上一样的灰尘,迫不及待的跟随着可耻的苍蝇们推到斗士的雕像。
斗士的灰尘是假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