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榨干了。
血溅罗兰洒九州,万马奔腾百日红。江山如今还又是,是非恩怨已成空。
遥想当年,风流人物,江山多娇。是是非非,恩恩怨怨,不管刮的是哪门子的血雨腥风,如今也成了一场空了。
国父也罢,老船长也罢,长者也罢。这些人中龙凤,世界曾经也被他们的声音所震得颤抖。虎啸龙吟。
世界终究是我们的。
我们的幸福生活,还得我们自己去创造。不能够一不如意就将精神寄托于过去,寄希望于当初。
我想说,我是一个很难去理解的人。可也很简单。
只要对得起我们这个民族,我不管你什么主义和或什么思想,都可以统一战线。
我们经历过的内部损耗太多了。实在经受不起任何的内斗了。我们应该当团结起来,认知到很多人其实都是我们的朋友,共同发展进步。
我们一定要坚持党的领导,为民族的伟大复兴贡献智慧,努力奋斗。
不管有多少的谣言和诽谤吧!这就是我的观念。
幻境再美终是梦,珍惜眼前始为真。
莫使金樽空对月,举杯幸会有缘人!
祝,祖国昌盛,民族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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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叹浮生掠红颜,来来去去多少年?半生的遗憾谁来写,惊鸿过客留人间........”
梦中犹记,活着惊醒。我紧紧握住牧羊女那粗糙而又雪白柔软的双手,再也不肯松开。人世间的所有苦难和无措,不过如此而已。我们所期冀的,不过是在心底最为艰苦的时候有一双可以紧紧握住的充分信任的手。
惟有在生死边缘徘徊数次,才会有如此感悟。
那双手是这么的真实亲切,我可以感受到她的温度。
曾几何时我也听过,大师达者说要爱具体的人,不去爱抽象的人。
或许眼前的美好温存,胭脂粉乡,就是那具体的人。
“哇塞!你好烦呢!要怪,就怪相逢恨——晚,造物弄——人呐!”
我狠心甩开眼下的应紧紧握住的双手,扶了扶脊背,撑了撑身心,表示自己实在对他没有兴趣。
当我在夜半三分薅头发的时候,可曾想过红颜易老,白首相离呢?
我定是想过的!
所以我才说人间苦短,相逢恨晚,造物弄人。
所有的爱情,刻骨铭心的,或是一夜风流的肉欲的,不都是一个样吗?
古人说贞节牌坊,咱们立起来道德标杆,圣贤书里面称赞那些忠诚,帝王将相却总是能够后宫佳丽三千乱搞,咱们这些普通的光棍汉好像就只能打一辈子光棍。
那既然如此,花儿凋谢的时候已经不再美丽,又有什么事情是值得留念的呢?
“我不如追求肉身的放纵,可总是在进行的过程中想着你不再可人。白骨粉色骷髅,倒也真的让我提不起什么兴趣了。”
我惆怅的说。这时再看几百遍白奶子也感觉索然无味。
“花落浮颜,苍生易老。可不可人又有什么轻易重要呢?”
她,牧羊女,总是温柔的看着我。
“你定是被夺舍了。以你的才学,说不出这番话。我可以猜出来你是假的,不是真的。既然是假的,那我也不一定要再手下留情了。我要把锋利的宝剑插入你的心脏,看一看你的心是什么颜色的。”
“那你来吧,阿郎。”
我呆呆的看着她解开了衣衫上才扣好的扣子,露出粉红的乳晕,像是初含苞待放的荷花。
“我,我想抽烟........”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莫名的这么说,抑或是有莫名的这种想法。
或许是荷花使我想起了荷花牌香烟,有或是我感觉心脏总是不受控制的往外跳,要吸进一些烟雾才能够让它安分下来。
“你不是想杀我吗?来吧,杀了我。把你锋利的宝剑或匕首捅进我的胸膛。”
她把衣衫撑的更大了,奶子露出的更多,简直是一览无余。
“禽,禽兽........”
我看着眼前恶俗的一幕,要是鲜血喷涌出雪山来,倒是一番美丽的景象。不过未免太过不君子,甚至有些邪恶。若是要等到血流干了凝固在她的雪峰上,倒也不好看了。
“我,我杀不了你........为什么,为什么........”
我抱头痛哭。
我是一个懦夫。
我杀不了她。
我克制不了自己。
我想要做那些邪恶的事情,那些我自己心中深以为厌的事情,那些明知有害遗祸于人间的事情。
她的心脏也在跳动,我真的要杀她吗?她真的是假的吗?万一我是真的,她也是真的。或者我是假的,她也是假的。又或者我是假的,她是真的?
那是应该她杀了我?还是我杀了她?
我提起了宝刀,那是一把三寸长的匕首。云雾从我的口中吐出来,那些达官贵人总喜欢看这些,他们管它叫做“吞云吐雾”。
我应该杀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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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黑色?红色?白色?绿色?赤橙黄绿青蓝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