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是很好很好的。可很好很好的人里面也有坏人。比如说荷花和荷叶，明明荷花才是绿的，荷叶才是嫩的，那些坏汉人就骗你们没有看见过，便说相反了。群众里面有坏人呐！”

我一番感慨，抬头望天一秒，视线又回到了姑娘的胸前。

“他们为什么要骗我？”

小妞还是很不解，不知道为什么世上有坏人。

“我阿妈说过，只要自己足够努力，诚实，别人就不会骗我。”

........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也太淳朴了。

孩子，世界上有坏人，所以需要我这种好人来保护你啊！

“你阿妈说的也对。不过除了善良诚实之外，你得看看别人有没有跟你有利益纠葛。比如说你说的那个汉人老师，我看就很可疑。多半是为了你家的钱财。对了，你家没什么钱。那就是看上了你家的牲畜和草原，或者是天珠之类的只有你们这边才有的奇珍异宝。汉人们有时候很无聊的，总喜欢这些东西，胜过黄金。”

“嗯！哥哥说的对！我都听哥哥的。”

小妞幸福的笑了，奶头都翘起来。

我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替你们和道义，表示你太猥琐了天天盯着人家奶子看。（其实这也没什么的，毕竟是她要主动给我看的。子曰非礼勿视，但我觉得这个是她们少数民族的礼节，可能就是是礼必视）

“你就不怀疑我？”

我突然一脸猥琐的淫笑，像是那种老电影中刻板的反派。

“怀疑你什么？”

妹子好像置若罔闻。

“怀疑我就是为了你家的钱财？先上了你，然后夺走你家的财产？”

“我永远不怀疑哥哥。既然选择了相信哥哥，那就要好好相信。如果哥哥真的夺走了我家的财产，那我也不怪哥哥。顶多是我自己的问题，害的阿妈蒙羞。到死后从格兰天山上跳下去，一死了之算啦！”

听到“一死了之”四个字，我不由心中一颤。

看着眼前的神颜神女，就算是铁打的心肠，眼眶也不由得湿了。

“哥哥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汉人们都是很有智慧，很有胆略的。你们经历了太多的阴谋和背叛，付出过的代价太大太惨重，见过的血流成河比我们见过的马奶酒都要多。所以你们不愿意轻易相信一个异族人，一个来自天边的草原人，一个被长生天所眷顾的女孩子。”

“但你看看，你闻闻，你摸摸。你的那些理想我是很憧憬的，可都是些看不见碰不着的东西。你们汉人是我见过最复杂的族群，好似从来就没有过信仰。你们拜佛念经，烧香祈福，心里却不信神仙皇帝。你们只是想要从中获得什么好处，谋取什么利益。”

“我不是在指责你们。因为获得什么好处，谋取什么利益本来就是人之常情。神仙皇帝也本来就是虚无飘渺的。可你们不知道，你不知道，有一个信着的东西，活的是有多舒服。”

我默然垂首，不说话代表我认同了她的观点。

有一个信着的东西，活的确实很舒服。

我们逃避，是因为上下一心的遗忘和安逸。

“你们只是想让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那个样子。”

我心中一荡。感觉筋骨浑身一震。

“哥哥你看看我，你看着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她适时的把青葱玉手贴在我的下巴上，轻轻提起。力度刚刚好，不至于会引起我的反感。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之前都光顾着去盯着人家的胸脯看了，这才发现这对明亮的眼睛。

这对眼睛让我想起来以前看过的天湖。湖水波光粼粼，周围的土壤雪山都是乳白色的，跟她的奶子一模一样。

可奇怪的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进入这片天山的。准确的说，是怎么来到这片少数民族聚居区的。

我用力一想，却是痛苦不已。

“啊！”

我抱着头，泪水都要夺眶而出。

“哥哥！”

不知怎么的，听了她的声音，感觉舒缓了许多，头也没有这么痛了。

无奈何，我连滚带爬跑到她的大腿上，使劲嗅了嗅衣服上的芳香。

“我.......”

我也不知为何什么，这种念头奇怪的就跑到了我的脑子里来。嗅一嗅女孩子的衣服和体香？变态吧！

“不必解释。”

我从下往上看她的脸和胸脯，发现艳景更甚，五官也更立体。

好看，爱看，天天看。

我安心的枕在她的大腿上，肉肉的，却没有一丝赘感。

“睡吧，睡吧........像一艘小航船，漂游在无尽的星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