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去年愿意……可我现在是秦溒发妻!”
“去国师府我只是想休养一段时间!”
“秦溒今日将我甩的差点倒在地上,我现在有些头晕腹部疼!”
东方离一听这不就是个好机会?
东方离故作担忧为她诊脉,边诊脉边闲聊。
“脉象虚浮,喜脉缓慢,怕是有胎亡之兆,怕是要修养半月有余?”
“自本座父亲之后,你是第一个在国师府留宿的妇人。”
“本座看看圣旨。”
东方离看着眼前的翁若云有些慌张?
像是有什么让她害怕的事?
非得去国师府休养?
难不成圣旨是她写的?
看着翁若云那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他,东方离一旦起了疑心,便觉得自己猜疑不会错?
东方离将手伸向她,便找借口要看看那所谓的圣旨?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要看她手中的圣旨?
翁若云拿着圣旨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翁若云生怕将圣旨给了东方离,真能一眼发现是她假传圣旨?
翁若云内心皇子,不敢直视东方离!
翁若云早已吓出一身冷汗!
翁若云有些心虚的擦着额头上,被吓出的冷汗!
这一幕恰巧被东方离尽收眼底,便阴阳怪气对她试探了一句。
“当今陛下秦溒,原先是先帝的六皇子,自小并不受先帝待见。”
“自出生起便住在冷宫,本座九岁时因才华学术出众。”
“又有玄门国师与先父亲传术法,九岁那年先帝为本座在宫里建了一座藏藏经阁。”
“本座九岁那年,秦溒七岁,并不知与陛下是表兄弟!”
“便与他结为兄弟,让其与本座一起博览群书。”
“他的学识和算计人心,有一半是本座所教。”
翁若云听到东方离所说不像扯谎,内心瞬间慌了。
[怎么办?]
[如果他发现圣旨是我抄秦溒的字迹?那他会不会告发我?]
“本座怎会告发自己的发妻呢?”
东方离听到翁若云心中的担忧,一脸敷衍直接抢走她手中的圣旨。
东方离略微看了一眼圣旨的内容,觉得自己被她耍了?
“这是秦溒的亲笔圣旨?”
东方离看到圣旨之上的字迹,分明就是秦溒所写。
翁若云怎么可能写出他的字迹?
翁若云一听东方离没有认出来,急忙伸手将圣旨抢回来,便刻意说了句。
“怎么?”
“吃醋了?”
“我不让你看是怕你吃醋!”
“秦溒虽说喜怒无常,但还是在意我的!”
“肖氏的案子和恒城学子的案子,都由我负责。”
“秦溒让你从旁协助我。”
“从今晚开始,你的职责就是保护我,知道吗?”
“不宜久留,我们今晚连夜出帝都皇城,赶去恒城再留宿!”
翁若云担心秦溒反应过来,知道她假传圣旨!
她已经逃出宫,必定不能在京师出现。
她只能忽悠东方离连夜赶到恒城。
“你看着我做什么?”
翁若云瞧见东方离不为所动,便咬咬牙自解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