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跟随虎杖悠仁三小只探索‘八十八桥’诅咒的过程中,瞧见了与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战斗并自报家门的坏相与血涂。
她暂时没管,以搜寻两面宿傩手指为目标,藏在影子里跟随伏黑惠一道进入了破败的工厂中。
然后就对上了面前这个扎着一左一右的扫把头,有着比乙骨忧太还浓厚的黑眼圈,脸颊上蔓延着三道箭头状黑色诅咒纹的咒物?
还是咒胎显化后的特级咒灵?
“你是谁?”
胀相苍白的身躯被厚重的传统战术服包裹,黑中透红的眼珠紧盯着面前的神秘黑袍人,“我的弟弟们呢?”
槐凉敏锐察觉到了对方似乎对外面两个古怪咒胎的在意,暗叹失策。
一开始她不想以黑袍人的身份再度露面,引起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的注意,想要低调行事。
现在看来,早知道把外面那俩家伙抓进来威胁对方就范,就不用在这儿僵持了。
“啊,他们啊,已经被——”
低沉的男声响起,单薄的僧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夏油杰站在巨大的虹龙上,纵身一跃,落到了槐凉身前。
摊开手,两枚漆黑的咒灵玉出现在他宽大的手掌中。
他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看向气势瞬间迸发起来的胀相,忽而笑了:“在这里呢,如果不想它们彻底消失的话,就安静一点哦。”
槐凉瞳孔一缩,眼看有人吸引了胀相的注意,立即发动影子穿梭,找伏黑惠对战的咒灵去了。
“啊,跑得这么快,真伤心呢。”
夏油杰耸了耸肩,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来,“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不想你再被羂索那家伙利用了。”
胀相看着眼前这个神神秘秘,却又气场无比强大的男人,把从真人那儿听到的关于‘咒灵操使’的描述,与他对上了号。
这是于他们咒灵、咒胎而言,最具有压制性的存在——咒灵操术。
“羂索是谁?”
胀相蹙拢着眉头,眼神阴鸷,“我知道你,咒灵操使,赶紧把我的弟弟们恢复了,我立刻带他们走。”
“欸?没想到你的脑子比我想象中的聪明,还懂得看清形势……比真人那个讨人厌的家伙要好多了。”
夏油杰慢悠悠地踱步上前。
他似乎并不担心对方已经摆好的,随时可以发动赤血操术的架势,“我很不喜欢你对我的态度。”
“不过,看在悟的面子上就放你一马好啦,毕竟你也是他得意门生的……哥哥?”
“至于羂索,就是利用你们几兄弟的人啊,哦,他现在名叫虎杖香织,该不会还因为把你们从封印管中解封,而感激涕零吧?”
胀相也缓缓放松了紧绷地身体,眼看着对方手指一动,一道白光闪过,坏相和血涂的身躯落到了它身侧。
他连忙蹲下身查看,好在只是暂时昏迷了过去。
夏油杰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紧张的动作,忽然微微翘起了唇角。
恶趣味地开口:“那个名叫羂索的家伙,严格来说……可以算得上你们血缘上的‘父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