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祝寿归来,到镇国府一日休整。其间,与镇安侯商议百姓失踪一事,不知内容何!凌王启辰归昭翎,镇安侯便以家人相威胁,不让末将将此事传出,并且,让末将配合其演了一出失踪的戏,不曾想被叶鸿谷的弦月刀卫所抓。末将自知罪孽深重,请陛下念末将劳苦功高,宽宥末将。末将赵世炎亲笔,跪谢天恩!”
“污蔑,你这是污蔑。你是司政首司,如何能如此枉顾王法!”
“画押,”
赵世炎听话照做,饶水漾将信纸揣入袖中,起身道!
“你以为天衣无缝,其实陛下早就知道这件事的疏漏。凌王乃是皇子,是不能有任何污点,所以,你就得死。你死了,这件事才不会有任何破绽。”
饶水漾示意余言,下一刻前镇安侯就被一剑毙命。鲜血顺着脖颈的伤口不断向出流,赵世炎吓的后退了两步,跌坐在地。
“好好做你的镇安侯,对了,今日的事,是个秘密,否则你知道后果。”
君庭霰坐在马车里,端的像钟一样,马车门开着,薄暮就坐在外面。
“这次可真是凶险,没想到不着边的皓王是最后的赢家。”
“皓王只不过是只螳螂,这只捕获螳螂的麻雀乃是饶大人和我那父皇。”
“那我们?”
“只不过是掩藏麻雀的那颗大树罢了!父皇此举,不过是向其他朝都展示了自己格局之大,从不趁人之危。再者,皓王被贬后,一直不成型,父皇可能也以为他好拿捏。”
“这弯弯绕绕的,可真复杂。”
“那你看出余言可会武?”
“会,而且,就连我可能都不是对手。”
“这次她能掌控全局,身边这样的人定然是不会少。”
“殿下,你连钰贵妃生前最爱的簪子都送给人家了,现在这些话是否不好?”
听到薄暮的话,君庭霰笑了。想到饶水漾披头散发起身,低头慌乱的样子,着实有些许可爱。薄暮又道!
“属下看那铭渊帝和饶大人的关系可不一般,他看饶大人的眼神里,有崇拜,爱慕。倘若殿下对大人不好,保不齐就去铭渊做皇后了。”
“话多。”
“饶大人来了。”
一路南行,因为饶水漾耽搁了许久,君庭霰等人的脚步也并没有快多少。饶水漾本来骑马而行,君庭霰却将饶水漾叫到了马车上,马车周围的禁军懂事的向外扩散了几米。
“殿下何事?”
“去铭渊时,我问大人的问题,可有答案了?”
“我是个俗人,凡事只看利益,不知道若是合作,殿下能给我什么?”
“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那请问殿下想让我做什么?”
“七年前我母妃去世,看起来一切正常。我却在她的常用的熏香里发现了慢性毒药,我要你做的就是,配合我报仇。”
“你的敌人很明确,只是司政从不涉党争,这是铁律,恐怕是帮不了你。”
“司政当然不能,但是饶水漾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