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位置你不能坐,它是属于我妻子付欣的,其他的你随意。”
躲在灌木丛中的付欣,听后感到不可思议。
公孙宇学在付雅面前提起她,是为了气付雅吗?
毕竟她也只有这个作用。
想到这,付欣不禁苦笑。
付雅看着浑身散发着寒气的公孙宇学,不屑地勾起唇角。
她依旧不气,坐在了离公孙宇学最近的位置,用手撑着头,故意在他面前卖弄风姿。
公孙宇学闻到付雅身上浓重的香气,不悦地皱了皱眉。
“你有话便直说,无需这般恶心我。”
付雅见公孙宇学不为所动,狠狠地咬牙。
当她看到公孙宇学饮下毒茶后,认为她的谈判资本充裕,开门见山提到了“钥匙”一事。
但直接被公孙宇学给拒绝了。
“你不怕死吗?”
“自从我的家散了,我早已经死了。”
付雅不甘,想继续威胁,没想到公孙宇学根本无所畏惧。
公孙宇学比她还从容,抬眼道:“你竟然敢要威胁我,要论威胁,我比你还懂。”
话音刚落,一旁的灌木丛动了一下。
公孙宇学也察觉到了。
突然,他释放了全身的压威,站起了身,目光紧紧地盯着那蔟灌木丛,问道:“付雅,你回来这几天有去看过付欣吗?”
付雅愣了一下,却不知道掉入了公孙宇学的圈套。
每每公孙宇学问她一句,她都会在他的压威“逼迫”下不自在地回答他。
等她回答了公孙宇学好几个问题后,她忽然清醒。
这时,她才意识到公孙宇学的恐怖,害怕地想离开。
公孙宇学放由付雅离开,他盯着灌木丛,尽量将语气放缓:“你出来吧,你要躲到什么时候?”
躲在草丛中的付欣,亲口听到了付雅口中的真相后,情绪剧烈起伏,浑身忍不住颤抖,口中涌起了一股腥甜。
但她不想被公孙宇学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她倔强地站起身,快步想要离开。
付欣强忍着泪水,脚步踉踉跄跄。
然而,她终究还是支撑不住,“噗”地吐出一口鲜血,欲要昏倒在地。
公孙宇学见状,心急如焚,看着付欣苍白的面容,他只觉得心如刀绞,自责不已。
他管不上付欣的抗拒,迅速上前抱起付欣,向府内疾驰而去。
他小心翼翼地将付欣抱进房间,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急忙让人请来了最好的大夫为她诊治。
然而,当他听了大夫诊断结果后,他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到来。
付欣,她要死了!
之后,公孙宇学强行向皇上了告假,整日待在府内。
在这期间,他每天都亲自守在付欣的床边,尽心尽力地照顾着她。
而在等待付欣情况稳定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公孙宇学的内心备受煎熬。
期间,姜夫人来闹过,但公孙宇学根本不理会她,直接让官府处理。
公孙宇学如往常般 守在付欣身边等她醒来。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将一封信交给公孙宇学。
“老爷,姜丞相来信。”
公孙宇学烦躁地打开信,扫了一眼信里的内容,脸色逐渐凝重。
这个麟国太子果真不怀好意!
竟敢要求十年后将公孙纤灵带走!
他怎敢!
公孙宇学看了眼躺在床上,面容憔悴的付欣,将付欣交给他的心腹管家照顾后,立即去赴约。
在荒凉的竹林里,姜上澄在约定的地点来回着急踱步。
本想着公孙宇学不会来,没想到这一次他竟然如此准时赴约。
公孙宇学来到姜上澄面前,开门见山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麟国太子带走纤灵。”
姜上澄询问道:“你有主意了?”
公孙宇学点头默认,接着道:“我需要你配合我。”
姜上澄迟疑道:“你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