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含混不清地说道:
“我只想抚慰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姑娘见眼前这位小观主一副憨憨的模样,抽了一口灵烟,吐在他脸上笑道:
“什么抚慰受伤的心灵呀,你们男人就是矫情。
来都来了,还推三阻四,找各种借口。”
从事这一行的姑娘,大多巧舌如簧,胆量颇大,与任何人都能相谈甚欢。
她见陈灵略显难为情,便接着劝说道:
“瞧公子平日里收取香火钱之时,眼神四处乱瞥。
我们都在打赌公子何时会过来消遣,呵呵,未曾料到会是今晚。”
“要不跟奴家进去,给公子来个颠倒凤鸾如何?
给公子打折总可以了吧。
公子也别惦念着那个百花姑娘了,奴家跟公子说,她身患花柳病,好多公子都找过来闹腾过。
她是被鸨母撵走的,我们对外说是她成亲去了,实则是去看病……”
听着姑娘的这番八卦,陈灵满脸震惊。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百花姑娘,居然如此不堪。
这时,旁边的姑娘凑了过来,将双峰紧紧贴着陈灵的手:
“公子,奴家刚从事这行不久,身子还是很干净的,公子要不要试试?”
陈灵被撩得心潮澎湃,稍作犹豫了一会儿。
便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半推半就的姿态,任由眼前的姑娘紧紧拉着自己,一步步往玉烟楼里走去。
楼里的几个龟公正懒洋洋地靠在柱子旁闲聊,忽然瞧见陈灵拽着晓珠不管不顾地朝着内房匆匆走去之时。
他们瞬间来了精神,一个个眼尖手快,麻溜地快步走到陈灵面前。
其中一个龟公弓着腰,双手毕恭毕敬地递上热气腾腾的茶水和干净的毛巾,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讨好地说道:
“哎呦喂,小道长,您这是风风火火地往哪儿去呀,慢点儿,慢点儿。
咱们这玉烟楼呀,那可是有着琳琅满目的上等酒菜。
什么清蒸鲈鱼,红烧肘子,香酥烤鸭,应有尽有。
等会儿小的们给您妥妥当当地送到晓珠姑娘的房里去,保证让您满意,您看如何?”
陈灵故作阔绰地丢出几块铜板,也不回答龟公的问题。
晓珠则用手帕掩面轻轻浅笑,一双美目流转着娇羞与喜悦,拽着陈灵的衣袖,娇嗔地拉着他一路进到了内房。
几个龟公瞧见他们进了内房,颇为不屑地瘪了瘪嘴:
“早就见他平日来取香火钱时,眼睛时不时盯着百花姑娘乱瞟,刚刚一听百花姑娘成婚去了,就跟丢了魂似的朝门口走去。
结果转眼间又进了晓珠姑娘的房门,还以为是个情种呢,没想到这小观主也是个浪荡之人。
平日里收了咱们楼那么多香火钱,等会儿一定要多上些好菜,狠狠诈他一笔。”
......
陈灵推门而入,温热气息袭来,室内炉灶烧得正欢。
只见晓珠姑娘当着陈灵之面缓缓褪去外衣,领口松开,其白皙肌肤仿若羊脂,两座双峰之上,隐约可见诱人的轮廓。
就在晓珠姑娘即将解开内衣之际,陈灵双鼻竟忍不住淌出鼻血。
晓珠见状,也顾不得解开一半的内衣,忙取出手帕为陈灵止血。
而陈灵看到眼前的柔软之物,忍不住发出了销魂的声音:
“好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