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尼尔:“什么君子什么四马,听不懂。”
赏殇:“就是真的要报答你们的意思。”
西尼尔再次看了邬文栋一眼,邬文栋挠挠头,憨憨地笑。
西尼尔不指望邬文栋给意见了,说道:“能给钱吗?”
赏殇:“可以,要多少?”
西尼尔想到刚才赏殇用一千伦兰买水的举动,咬咬牙狮子大开口:“一万伦兰。”
赏殇大笑:“我的命可不值一万。”虽然对方就算不救自己,自己也不见得死,但要承这个救命之恩。
西尼尔邬文栋齐齐呆住,觉得这人傻了。
好半晌,兄弟俩人才压住狂跳的心,西尼尔:“你想给多少?”
赏殇打量屋中几眼,家徒四壁的穷小子,他竖起一个巴掌。
兄弟俩人齐呼:“五万?!”发财了发财了。
赏殇:“五十万吧。”
兄弟俩呼吸顿住,眼睛瞪得跟铜铃,精明的西尼尔也结巴了,不敢相信:“五十万?”这不是发财的问题,这是泼天的富贵。
赏殇:“对,五十万。”
西尼尔:“钱、钱呢。”
赏殇:“现在没有。”
西尼尔大失所望:“现在有多少?”
赏殇:“我所有的钱都在你手里。”
西尼尔差点岔气:“刚才的一千就是你所有的钱?”
赏殇笑道:“所以要先欠着,等我有钱了就给你们送过来。”
西尼尔大怒:“你个混蛋,敢调戏侮辱我们,白眼狼装、装、装什么来着……”
邬文栋小声:“我想想。”
西尼尔:“快想。”
赏殇汗颜。
邬文栋:“忠、忠犬?”
西尼尔:“对,白眼狼装忠犬,滚,我们就当救了一头猪。”连拉带扯将赏殇赶了出去,关上了大门。
“不是吧。”赏殇在门口愣是愣了好一会,瞧不起谁呢,哥当年都是几亿几亿的花,现在……算了,走吧,日后再谢也不迟。
屋中邬文栋不安道:“其实我觉得他不像在骗我们。”
西尼尔冷笑:“别被他骗了,可恶,连穷人也骗。”
邬文栋:“真的不像,衣服布料挺好的,气质也不像普通人,一千伦兰虽然是他所有的钱,但是拿出来时一点犹豫都没有,说明……他不在意,说明根本不认为一千伦兰是大钱,他是见过钱的人。”
西尼尔冷静下来:“咦,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这么回事,糟了糟了,我太冲动了,可能把五十万给得罪了。”
邬文栋:“不是可能,你都骂人家是猪了,他肯定生气。”
西尼尔后悔不已:“刚才怎么不说?五十万呀。”转念一想,不对,“他没钱呀。”
邬文栋:“他会赚呢?”
西尼尔:“怎么赚,赚钱好难的,赚五十万得要多少年,天天捉沙虫也赚不过来。”说到这里,思路通顺,越想越对,于是不后悔了,得罪就得罪了吧。
邬文栋忽然问:“你说他玩不玩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