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钟结束,艾问在这里吃了晚饭。要走时,朱千红见龙正杰还没来带她去兜风,就想艾问带她去明珠大道那边,艾问叫她上了车,问她学车怎么样了,她说还没考试完。
明珠大道的小楼一楼大厅,花众和金丁贤在长椅上坐着,艾问和朱千红进来,花众对艾问说,“真是说多错多啊,我说李嫩有了钱,天天请我们到饭店吃饭,大概你告诉她了,不见她请我们吃饭了。今天也算是你们的重要日子啊,也不见她请我们吃饭了。朱千红跟你来了,说明请你不请我们了。直播间的宣传,我看到了,祝愿你们大展宏图。但是,我们要点外卖吃了。”她叫金丁贤点外卖。朱千红说,“不见龙正杰回来。”花众说,“说明洗车场的生意特别好。我帮你打个电话给他,看要不要帮他点个外卖。”她叫金丁贤先不要点外卖,等她打了电话再说。她打了电话,说:“他准备回来,要请我们到外面吃饭。”她对艾问说,“丽水花园旁边那家小饭店,生意总是不错,因为味道好,我们准备去那里,你也去吧。”艾问说,“我已经吃过了。”金丁贤说,“不要紧的,我们慢慢吃,慢慢聊,吃菜不吃饭,吃个三小时,当作吃宵夜。”艾问说,“我没有吃宵夜的习惯。”花众说,“是不是上惯大饭店,看不起大排档了?”艾问说,“我对吃饭很随便,吃饭地方更不讲究,只是今晚吃过晚饭了,不想再吃了。”
龙正杰骑摩托车回来放好,叫花众给电动汽车他开。花众对艾问说,“我看见你就想吐,但是吃了鸭肠就好了,这是治疗成功的病例,你给我一百元。”艾问说,“心里有病,吃鸭肠是治不好的。”花众他们笑着走了。
来到丽水花园西边小饭店,龙正杰叫花众点菜,花众去掀开冷柜看菜色,点了菜。
服务员上菜,竟然是鸭肠炒黄笋。金丁贤笑道:“你真以为鸭肠能治心病吗?艾问又不在这里,不能给你一百块啊。”花众说,“断肠人在天涯,不在这里。我们吃肠补肠,快活长长久久。”第二盘菜端上来,又是猪大肠炒酸菜。金丁贤、龙正杰、朱千红都笑了。金丁贤笑对花众说,“看来你真是心里有病。”花众说,“嘴馋确实是心病。”这两个菜的味道确实不错,大家很快扫光了。不见有菜端上来,龙正杰对花众说,“你只点两个菜?”花众说,“是的,还不够吗?我已经吃饱饭了。”龙正杰说,“可我和金哥还没吃饱呢。”他叫花众再去点两个菜,花众说,“再点一个就行了,蒜米炒牛蛙,试试这个。”她去跟老板娘说了。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看,说:“这里太嘈杂,我走开接个电话。”她向丽水花园门口走去。
电话是陈道南打来的,他说,“李嫩有什么声气?”花众说,“声气可大了,她和艾问开牙科,开三十种病医院,谁人提供治好病的资料就得一百块,今天他们发放了一万多,搞得轰轰烈烈,一心想做大生意,赚大钱的。”陈道南说,“她跟你谈及庞曼兰吗?”花众说,“她叫庞曼兰到外地发展根据地,庞曼兰回来说,无从入手。庞曼兰又回到你身边了?你不是不理她了吗?”陈道南说,“昨天下午,李嫩这个疯婆叫庞曼兰去百味饭店谈事情,庞曼兰去到那里,被人一棍打昏,可能李嫩这个疯婆叫人强奸了庞曼兰,十分嚣张,还拍了照片发给我。”花众说,“怎么搞的?李嫩对庞曼兰这样,那就是真的疯了,她们没有深仇大恨啊。”陈道南说,“庞曼兰在东江、西江模仿李嫩搞根据地,对李嫩却说无从入手,李嫩就恨她了。庞曼兰自己能当老板,何必给李嫩打工?但李嫩恨之入骨,肯定是叫人强奸了庞曼兰。”花众说,“有这样的事?如何是好?”陈道南说,“我想报警,但心里无底。我把艾问叫来理论,他做事公正,是李嫩亲戚,又跟李嫩合伙做生意,一定程度上能代表李嫩。艾问说,单凭李嫩或他人打昏庞曼兰,拍几个照片,无法确定庞曼兰被人强奸。庞曼兰也怕报警坏了名声,最后不了了之。庞曼兰见我不为她出头,昨天下午就离开我了,可能再也不理我了。”花众说,“李嫩当作没有这回事似的,对我们只字不提。”陈道南说,“我咽不下这口气。”花众说,“叫人打她一顿,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本来我们以为,她迟早败家的,现在她跟艾问合伙,可能又不同了。她元旦又跟徐罗德结婚,可谓鸿运当头。”陈道南说,“行运山挡不住,我们只能忍,除非你有什么好办法。”花众说,“你这么老奸巨滑都想不出妙计,我能想出什么来?”她挂了电话。
回到小饭店,菜已经上了,但三人都放下筷子等着,花众说,“你们为什么不吃?我说过已经吃饱了,不必等我。快点吃了,大家去兜风。”三人都听她的,很快吃了饭,然后去兜风。龙正杰开车,先到天水大道看看,又到老水大道看看。
送朱千红回李嫩家,花众上二楼见李嫩在玩手机,花宗秀、徐罗德在看电视。花众把李嫩拉到楼梯口,说:“我给庞曼兰打电话,想跟她斗地主,她说你对她如何如何。”李嫩说,“你来问罪的?”花众说,“我认为她是罪有应得。”见李嫩不想谈下去,她便走了。
回到明珠大道的小楼,花众对正在处理资料的艾问说,“我们吃了鸭肠、猪大肠,我看你越来越可爱了。”艾问说,“可爱的人在你身边,你吃什么都能治你心病的。”花众说,“不能跟孙也娇斗地主是我的一块心病,现在我上楼找她,你来干涉吗?”艾问不想说话,她就叫金丁贤、龙正杰上楼打游戏了。
第二天早上,李嫩叫艾问、孙也娇,还有花众、金丁贤,去百味饭店吃早餐。艾问、孙也娇来到,李嫩、徐罗德、钱则信已在这里。随后,花众、金丁贤也来了。李嫩的父母,孙也娇的父母,也来了。李嫩对艾问说,“徐罗德给我母亲买的电动汽车到货了,我们上午去提车,所以我上午不去三十种病医院了,你照样为人看病,搜集资料,我叫大姨帮我发钱。”
吃了早餐,李嫩的父亲、孙也娇和她的父亲都去上班了。徐罗德、花众、金丁贤也走了。李嫩、钱则信陪叶充丽去提车。艾问和孙也娇的母亲来到三十种病医院。艾问打开大门,由于昨天发放一万多块钱的效应,门口很快排起了两条长龙,一条是来看病的,一条是来说治好病的经历的。两队人都是老大人。一些老大人本来有这样那样的病,见看病不要钱,便来凑热闹。艾问认真看病、开药方。这里没有药,要去药店买。艾问药方开得多,至于有多少人真正去药店买药,他不清楚。他给了一个人看病,又听取一个人说治病的情况。今天来说病的人多,但领到一百块的人少,很多资料是重复的。到中午,叶充红只发放了一千三百块钱。孙也娇和她父亲下班来了,艾问要请孙也娇父母到饭店吃饭,他们不肯去。这时,许新本来了,他问,“今天上午又发放了多少钱?”艾问说,“一千三百。”许新本说,“你们一家人在这里,我看出来了。你们就是说发放了一万三千,李嫩也不知道啊。”艾问说,“我们凭良心做事,坚决不做亏心事。”许新本说,“你这个人真是好,李嫩跟你合作,就是她的福气。”艾问说,“我们找个地方吃饭,你也一起吧。”许新本说,“你们去我家吃吧。”叶充红说,“多谢啦。我们回去吃就行了。”孙也娇说,“你都出来帮忙了,回去做饭,做到什么时候?我们去吃自助餐吧。”许新本说,“西边不远有自助餐厅,我都经常去吃。”
这时,李嫩打电话给艾问,她说,“收工了吗?”艾问说,“收工了,正准备去吃自助餐。”李嫩说,“来丽水花园旁边这家小饭店,花众请我们吃饭,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快来吧。说是请我们,实际上捉准我们心思,不好意思让她买单的。去那里也好,吃了饭,可在那里挑一些石子去加工。”艾问对孙也娇说,“大家去丽水花园旁边那家小饭店,表姐在那里等我们了。”他对许新本说,“丽水花园旁边那家小饭店,生意特别好,味道很不错。李嫩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她要你去,吃了饭,再向你要一些石子去加工。”许新本说,“我回家吃饭就行了。至于那些小石子,她拉多少都行。”艾问说,“你一定要去,这是她叫的。”孙也娇对许新本说,“那块地是你的,说不定李嫩又想跟你合伙开发呢。”盛情难却,许新本只好跟去了。
来到丽水花园西边小饭店,李嫩、钱则信、徐罗德在这里,花众、金丁贤、龙正杰也在。已经上了三个菜了,鸭肠炒黄笋、猪大肠炒酸菜、蒜米炒牛蛙。花众见来了这么多人,便说,“这三个菜我们昨天来吃过了,味道不错。我再去点几个菜。”艾问说,“你想吃什么就点吧,这一顿我来请。”花众说,“我请不行吗?”艾问还想说,见李嫩向他递眼色,便点点头,不说了。
李嫩无话找话,对许新本说,“你这块地要多少钱?”许新本说,“两亿多,你有兴趣,我可以让你开发。”李嫩说,“如果我们三十种医院做成功,在这块地建一家现代化的三十种病医院,我看不错。”许新本说,“好啊,这个想法不错。”李嫩说,“可是我们到什么时候才有两亿多?你能不能用地来入股?”许新本说,“可以,看你们的表现。”李嫩说,“期待我们不久的将来能合作。”她见花众还没过来,便走过去问,“又点了多少个菜?没人喝酒,点太多菜没必要。”花众说,“我喜欢吃黄鳝炖豆豉,不过可能时间长才能上菜。”李嫩叫来老板娘,老板娘说有炖好的,花甲螺炒芫荽,墨鱼炒牛角辣,也有做好的,李嫩说,“上这三个菜就行了。”老板娘立刻叫服务员上菜。好吃的菜都有现成的,大家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