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了摸他的手,那里还残留着方才握着汤婆子的余热,“那你以前的冬天,一定很冷吧?”
他只是笑,没说什么。
“以后,我都陪着你。多个人,就不会那么冷了。”
他仍旧笑。
院子里除了我和他,还有几个话说的不是很多但是事情做的很好,膳食做的很好吃的侍女,她们倒也不时时拘束着,忙完了手头的事情也常常坐下来一边整理书一边翻着书看。来了几天,我对两个两个为首的侍女稍稍有些印象,她们一个叫左因,一个叫右缘。
左因,右缘,我觉得这两个名字真好听。苏犰安说,这都是以前长公主在时给她们取的名字。
这时我忽然想到许久之前杜颜秋与我说的他和长公主之间的事情,忙说,长公主的去处或许和他相关我忙问苏犰安长公主的去处。
他只是笑,“我既然已经出面,他自然会寻来。长姐也自然会躲去别处。”
果不其然,三五日后,杜颜秋就来了。这一次,没有浩浩荡荡的仪仗,只有他只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