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阿土他们回来了。”
秦管家心事重重的,面色凝重。
“他们回来作甚,孩子呢?给谁看着呢?”
王家老爷狠皱眉头,语气不悦。
“您还是把他们叫过来,亲自问话吧。”
“到底怎么回事?把人给我带到议事厅去!”
“是,老爷。”
秦管家叫阿土他们进了议事厅,只见王老爷正襟危坐,表情严肃,阿土三人看看秦管家,又看着自家老爷,不知该如何开口。
“快说话呀!你们仨怎么自己跑回来了,那俩孩子呢!”
王家老爷急的站起身来,拍着桌子追问,吓得阿土和阿水身子发抖,差点仰倒,绿枝倒是有些镇定,暗自攥紧了拳头。
“老爷,我们受人诓骗,小小姐让人,带走了。”
绿枝鼓起勇气,说出了事由。
“什么?!”
王老爷听此消息,像泄了气一般,重重坐回椅子上,有些晃神。
“难道是何家派人干的?这不可能啊?可若是旁人,他们要那两个小孩子做什么?”
王老爷自言自语的说道,半晌才回过神来。
“老爷,其实,小小小姐好像是,秦管家给设局带走的,事情是这样的......”
阿土终于也憋不住,他偷偷看了眼秦管家,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阿土,编故事也不能这么编吧,我这两日一直都在府里,从未出过远门,不说别的,老爷都可为我作证,你这说辞,真是可笑之极!”
秦管家在旁听完,哭笑不得。
“阿土,我根本就没下过命令,让秦管家接应你们更换地方,阿水,你来说说事情经过!”
“老爷,这件事确实让人难以置信,昨儿个清早醒来,我们仨都懵了,我们也不相信这事儿是秦管家干的呀,可,可来的那人,他确实就是秦管家没错啊!”
阿水左右为难,但事实如此,他半分不敢隐瞒。
“老爷,绿枝绝不相信此事与秦管家有关,我怀疑,那日我们见到的秦管家,乃是别人假扮而成,我们三个被人下了迷药,这才在恍惚之间,被人利用,老爷,您可以派人到李阿嫂家探查一番,说不定能找出些蛛丝马迹来。”
“对呀绿枝,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那日咱仨都被屋里迷香整的晕晕乎乎的,难道,咱们中的根本就不是咱自己的迷香,而是别人的迷香?!”
“有道理!那日我也有些迷糊,后来虽被绿枝泼了茶水,感觉自己是清醒了,可第二天醒来,就是好像做了场梦一样,有些不太真实的感觉。”
“一个个的,到现在连真假都分不清楚!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不能因此误了我的大事,反正何家也嚣张不了多久,干脆新账旧账一起清算,你们三个,弄丢孩子,各罚一年俸禄,长长记性!若再有下次,我罚的就是你们狗头!都给我滚下去,好好反思反思!”
王家老爷不再纠结,此事十有八九是何家捣鬼,否则,谁又会费如此功夫,只为劫走两个乳臭小儿?只是眼前还有大事,切不可分神,此事也只得作罢,日后再说。
阿土见状,赶忙拉着阿水绿枝离开了议事厅,边走边纳闷儿。
“阿水,绿枝,老爷这次竟如此宽待咱们,真是奇怪!”
“都罚了一年的俸禄,哪是宽待呀!”
阿水不高兴的说了一嘴。
“就你那脑子,你懂个啥,老爷刚才不说了嘛,他还有别的大事,咱们这是侥幸逃过一劫!绿枝,这事儿算是糊弄过去,今后谁也不准再提,免得又被人翻旧账,听见没?”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没脑子,害的我差点得罪秦管家,你也不想想,这事能跟秦管家有关系吗?”
“嘿,你这婆娘,那迷香的事儿你也没告诉我俩,我们又想不到是被人算计了嘛,真是的。”
阿土跟绿枝互相抱怨,各自气鼓鼓的离开,阿水摸着后脑勺,默默跟在了阿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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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饶,孩子怎么样啦,她们没事吧!”
“将月姐,你放心,都恢复的差不多了,还好那帮混蛋用的迷香剂量小,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日日被迷香灌着,搞不好伤到内里,就不好治了!”
“星饶,这次多亏你和武斌,才把芙芙妍妍从狼窝里救出来,感激的话不多说,日后,只要是你俩的事,我何将月定当以命相帮,决不食言!”
何将月说着,咬破手指,将血抹在嘴唇,以为誓言,而后认认真真的行了礼,十分果绝。
“将月姐,你这是做什么!姐妹之间,何须这般,下次要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星饶又气又心疼,找了纱布,替何将月包裹手指,武斌也连忙回了一礼,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