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俄国和我国的报道再看了一下,这样,我对世界和平的梦想便消失了。在这些所谓文明之国家的报道中,我看见了我们国家的军队是任何在东方‘帮助’那些野蛮人的,是的,我们用刺刀、子弹和鞭子去帮助那些所谓的‘野蛮人’们,我们在他们的土地上纵火、劫掠,激起了那些东方的农民们四处的反抗我们,而我们将这称之为野蛮人的袭击。
试看历史怎样在全世界范围内重演,这是多么奇怪。我记得,当我还是泰晤士河边一个小孩子的时候,同样的事情似乎就无数次的在我的印象里出现过了,在印度,在北美,在非洲,在阿拉伯,我们无数次的这样做过,并且我们将这样的事情统统称之为‘文明对野蛮的帮助’
这就是我对西摩尔将军的回复,这就是我对这场远东战争的帮助,诸位熟悉我的朋友可能会期待我用精妙的比喻和反讽来写出一篇和平主义及人道主义的文章来,但我让你们失望了,因为我现在很愤怒,我的愤怒让我无法再冷静的用精妙的语言包装我的情绪,因此,我在这里只会说出我的心里话。
义和团万岁!
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致爱德华.霍巴特.西摩尔将军。
《卫报》1900年七月刊,记者萨缪尔.兰亨.克莱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