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会儿,扭头看向李可,李可已经擦干了眼泪,看我看向她,轻轻地说:“老公,以后这么危险的事再也不要做了,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说着又要哭,我轻轻地说:“嗯,以后不了,我还没有把我的可儿娶回家,还没和你生孩子,还没给儿女看孙子呢,怎么舍得死呢”。
李可破涕为笑,鼻涕泡都吹出来一个,我也笑了,李可赶快扭头用纸擦掉了鼻涕,转过头红着脸幽怨地说:“当着别人面就胡说八道”。
“啊,我还有点事,师傅师娘你们慢慢说,我去办点事啊”。
说着黄毛就溜了,李可看着我又笑了出来。
李可轻抚着我的手说:“你刚醒来,说会话就行了,好好休息养身体,再睡会吧”。
我嗯了一声,让她去吃点东西喝点水,别把身体搞垮了,就闭住眼睛,进入模拟训练场,运转灵气游走全身,恢复每一处断裂的经脉。
过了一夜,我全身的经脉已经修复完成,而且比出事前更强韧了一些,我试着动了一下身体的每一处肌肉,都强健有力,抬了一下右腿,断裂的腿骨也康复了。
睡在旁边床上的李可说道:“老公,你醒了?”
我扭过头,冲着李可笑了笑,“醒了,我已经痊愈了。”
说着就伸出右手拔左胳膊上的输液针。
“别拔。”
李可惊呼一声,就坐了起来,走到我旁边握住我的手,轻轻地说:“老公,就算你感觉好了,也等医生检查完再让护士拔吧,不差这一会儿”。
我点点头,右手扶着她的长发,温柔地说:“老婆,这两天辛苦你了,也害你担心了”。
李可把手指放在我的嘴上,说:“别这么说,我这条命都是你救的,车上人的命也都是你救的,我知道,如果你不管后面的车,跑到车头躲过货车是很轻易的,就算拉上我也不难,但是那样车里的人就会不可避免的出现大量伤亡,是你救了车上的每一个人”。
我听到李可这样说,笑了笑说道:“可儿,其实我没有想那么多,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一切都是本能的反应,下意识动作”。
李可更加温柔地说:“那才更难得,想了就是在权衡利弊,本能反应、下意识动作才是内心深处的德行体现,老公,你真好,我爱你!”
“我也爱你”。
李可向我亲了过来,“吱”的一声,门被黄毛推开了,李可赶紧坐直,黄毛一手提着几个食品袋,一手叉开手指捂住眼睛,贼眼透过手指缝滴溜溜乱转,连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继续”,就要去关门退出。
我说了一句:“进来吧,都是成年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师傅,我可是学生,不算成年人”。
黄毛边说边走了过来,我假装严肃道:“说了不要再叫我师傅,你忘了?”
“哦,师……,给你们买早点了。”
黄毛噘着嘴委屈地说着,李可开口道:“老公,这几天多亏了小陈儿跑前跑后,还请了省城的专家会诊,要不是小陈儿帮忙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黄毛立马咧着嘴朝着李可说:“多谢师娘美言”。
听李可这样说,我脸色缓和道:“既然可儿这么说了,你的功劳我记下了,不过你还是不能喊我师傅,我也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你可以叫我大哥,有事了我会帮衬一二”。
黄毛大喜,立刻抱拳低头喊道:“大哥。”
我嗯了一声,继续道:“既然你叫我大哥,我就得对你有所要求,首先,把你那黄毛给我染回去,堂堂一个华夏人黑色头发才是最好看的,学外国佬儿染黄毛,你爹也不管你。”
“好,听大哥的”。
“第二,既然是学生,就要好好学习,不要总是学小流氓打架斗狠。”
“大哥,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可是东北大学高材生,学习成绩班级top5,我可没有总打架,那天是你揍得我,我只是吓唬一下你,在女朋友面前逞个能”。
黄毛委屈巴巴地说,我顿感尴尬,讪讪地笑道:“哪有自称高材生的?那那些跟着你的小痞子呢?跟他们混就不好,你还打耳钉,就像个小痞子。”
我找补着,“大哥,那些不是小痞子,是我同学,我女朋友也是我同学,他们也想认您当师傅,看我都没认成功,也就不敢来烦您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大哥,您是哪年生的?连打耳钉都接受不了,像上个世纪的人,现在打耳钉是潮流、时尚,还有打舌钉、胸钉的呢,那你不是更接受不了?”
说的我一时哑口无言,只能强硬到底:“打耳钉就是不学好的表现,不过这个我可以不管,你喜欢就继续戴,但是头发必须得染回来”。
黄毛笑着又一本正经地道:“是,听大哥的”,李可看着我尴尬的样子,也哈哈笑了出来,笑得那么迷人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