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混杂着甜甜的气息。
感受到怀里女子止不住地颤抖,以及对方握紧奶油裱花抢的手掌、手臂等附近部位肌肉的紧缩与放松。
江寒精准地对好枪头,把奶油挤进了草莓正中心。
把裱花抢抽出来时,还翻出了点里面粉红色的果肉。
随后多余的奶油满满地从被撑圆的草莓洞口流露出来,
滴在了她蓝红色的吊带长裙上。
徐夕媛缩成一小团埋进江寒怀里,像是受伤的小猫。
好吧,这会儿更像个大号玩具杯了。
不过江寒是懂怜花惜玉的,嘴上也开始吐露出哄人的情话。
……
“你们怎么这副模样?”
黄冬梅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桌前并坐的女儿跟那个男人的学生。
自己先前回到家发现一团糟后给女儿发消息她却不回,只好问王妈了解了来由。
自知愧对于她的王妈实话实说,辞去了工作。
上到三楼女儿的房间,敲了半天房门才打开半边,探出女儿的脑袋。
“妈,你先去外面帮我把车停进来,我得再睡一会儿。”
而后房门又被关上,再之后,女儿出来,这个叫江寒的人也来到别墅敲门,
就是进来时他的鞋底有些泥,不知道是不是去什么草地上走了一番。
“嗯……徐小姐你好。”
江寒腼腆地打招呼。
“你好。”
两人眼神相碰,止不住笑意。
“江寒,你刚离席金马奖,这会儿来我家干什么?”
黄冬梅先开口提问道。
江寒拿出一封被压皱的信,暗地里狠狠瞪了徐夕媛一眼后,恭敬地递给“师娘”。
黄春梅接过信件,“怎么有股子怪味?”
江寒心里暗暗道,是你女儿的气味。
不过信件整体来说还是很整洁的,黄春梅从中取出有些发黄的纸,瞬间便愣了神。
有一次她去内地演习,二人因戏相识,回到各自城市后,隔海相往。
那时手机也才刚刚出现,两人除了半年一次的打电话交流外,就是互相给对方写信。
某天她终于鼓起勇气,在一张空白的纸张右下角写了小小的一个字“怂”。
徐客懂她的意思,也在回信中以同样的方式回应了她,是一个端正的小字“您”。
得知对方心意,她不顾家人反对,来跑到大陆跟徐客结婚,一年后生下了徐夕媛。
不过因为家里人的反对,以及某些误会,被压的喘不过气的她跟徐客大吵一架,而后带着徐夕媛回到宝岛。
而眼前的这张泛黄的纸张,就是当年她写给徐客的“怂”。
不过如今那上面并非空白,而是以很简短的语句,讲述她离开后几十年来自己的生活,其中江寒也有一笔。
虽然语句简短,但仍密密麻麻地占满了整张纸。
“小媛,过几年我们就去大陆吧。”
黄春梅没看完整封信,她不敢全部读完,怕在两名小辈面前掉眼泪。
“为什么要过几年?”
徐夕媛奇怪地问道。
“让你先找个宝岛男生结婚,免得被大陆的坏男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