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势一成,天地间的气息瞬间变得异常,狂风骤起,卷起地上的尘埃与落叶,整个战场被一股诡异而强大的气场笼罩。细啰叉站在阵心,环顾四周,心中不禁暗自戒备。他深知,这“阴阳八卦阵”非同小可,一旦被困其中,即便是再高强的武功也难以施展。
然而,就在细啰叉凝神戒备之际,三教主却突然发难。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细啰叉的身侧,手中长剑带着凛冽的寒光,直刺向细啰叉的胳膊。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快得令人窒息,但细啰叉凭借着过人的反应速度与敏锐的直觉,硬生生地将身体一侧,让那致命的一剑仅仅擦过了他的衣袖。
“嘶啦——”一声轻响,细啰叉的衣袖被剑尖刺穿,一缕布条随风飘扬,如同断线的风筝,在狂风中摇曳生姿。虽然并未受伤,但这一击足以让细啰叉感受到三教主那深不可测的功力与决绝的杀意。
“好险!”细啰叉心中暗道,同时更加警惕地注视着四周。他明白,这“阴阳八卦阵”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自己必须找到破阵之法,否则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此时,狂风依旧肆虐,战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细啰叉紧握竹剑,心中默念着“无名”剑法的精髓,寻找着那稍纵即逝的破绽。而三教主与其余七人则默契地配合着,不断调整着阵型,企图将细啰叉和小拉梅彻底困死在这阴阳八卦阵之中。
在那片被夜色笼罩的古战场上,细啰叉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望着眼前这群紫谷长生教徒,他们的眼中已没有了往日的清明,只剩下无尽的杀戮与疯狂。细啰啥边应付八个对手边呼叫“小拉梅,小拉梅”。
细啰叉深知,试图策反这些已杀红了眼的教徒走上正道,重新做人,无异于痴人说梦。他们的心灵已被仇恨与贪婪所侵蚀,再难回头。
而小拉梅已经晕头转向没有声音,为了小拉梅的安危,让他无法再拖延下去,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
于是,细啰叉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口中开始默念起“无名”剑法的独特咒语。这咒语是他多年修行的心血结晶,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随着咒语的响起,细啰叉手中的竹剑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开始微微颤抖,散发出淡淡的蓝光。
突然间,竹剑轰隆一声,蓝色火光猛然一亮,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向四面八方窜去。那七名教徒手中的剑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震得脱手而出,纷纷乱飞,伴随着金属落地的清脆声响,也有剑误中其中教友胸口,只听那人“哎呦一声”一命呜呼,其他六人也被这股强大的法力抛向了五十米开外的地方。
有的人撞上了树梢,枝叶纷飞,发出痛苦的呻吟;有的人则撞上了山间坚硬的岩石,鲜血从嘴角溢出,脸色苍白如纸。整个战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混乱与哀嚎之中。
而三教主,作为紫谷长生教中的顶尖高手,虽然也受到了“无名”剑法的冲击,但他凭借着深厚的功底,勉强抵抗住了这股力量。然而,即便如此,他也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了好几步,手中的长剑更是因为失去平衡而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一刻,三教主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深知自己已不再是细啰叉的对手。望着眼前这位独眼少年,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既有不甘,也有敬佩。他知道,今日之战,他们一行八人已败局已定。
细啰叉没有给三教主喘息的机会,他拿起三教主丢在地下剑,走到卷曲在地上的三教主,用剑指着三教主喉咙说道“说;凹山河洱洱河出现焊牛桩,公牛意外之死,也是你们紫谷长生教所为?”
三教主虚弱的点了点头,细啰叉从三教主脖子上往回收了收剑说“今天饶你一命,回去哀牢山,给我禀告你们教主好自为之,我细啰叉肯定会去拜访他”
他望了三教主一眼,眼中既有警告也有期许道:“希望你能从此醒悟,我细啰叉不几日便和你在紫谷长生教见面。”
细啰叉把小拉梅慢慢的抱起来,扶上死去的那些紫谷长生教暴徒的马,细啰叉和小拉梅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