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

…

很快，困意就席卷全身，我闭上双眼，深深睡了过去。

5个小时后。

到达东京。

我们要在东京停留3个多小时后，再登上去往北海道札幌新千岁机场的航班。

在候机厅，我们兴奋地讨论着这趟行程。说实话，我们都是第一次出国，只不过是出差，但也可以算是旅行了。

虽然是出差前往培训，但是其余时间可以自由安排，仿佛是一场短暂的出国留学。

我看向外面机场，天空飘着零星雪花，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雪，还是在异国他乡。

还好有本云给的外套，这气温差的厉害。口中呼出的阵阵白雾，附着在眼前巨大的玻璃上。

“你看你看，北海道的雪景那么好看！”

“只是雪景而已，在国内看和国外看不都一样。”

“倒是有点异国风情的味道啊。”

“本云，咱可得去尝尝洋酒，不能白来一趟，最好带点土特产。”

“曹哥，我喝不过你啊。”

“嘿，怕什么，尽兴就行！”

听着身后七七八八的议论，耳边还有听不懂的语言，我这才真正意识到，已经不在祖国母亲的怀抱中。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不由得笑起来。

“马踏东京…”

我拍了张照片，发到朋友圈。

三个小时，在讨论着美景和食物中度过，好像工作才是附属品。

我们上了行程中的航班，一个半小时后，抵达北海道。

下午5点半，到达新千岁机场。

“到了。”

我先跟家里人报个平安，随后，便向余玫发过去。

几乎是秒回。

“到了就好，酒店的地址已经发给你了。（微笑）”

“好...吃完饭没？”

“没呢，还在忙。”

“嗯，那我先安排好住处先。”

“嗯。”

下了飞机，映入眼帘是白，地面上白，屋顶上白，空中也白。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就算是穿多一件外套，还是有一丝丝寒气钻入到衣服内。

稍微暗淡的天空，缓缓飘着小雪，灯光闪烁着，染尽每一片雪花。

走出机场，准备打车到公寓。

看着漫天雪花，我伸出手，感受着每一片雪花落到掌心。却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到它的温度，可能是雪花太小了。

其余人也纷纷如此，对于从来没见过雪的南方人来说。

张鱼雯一脸兴奋地转圈，张开双臂，仿佛一个第一次见雨的孩子，都会忍不住淋一身，去踩一踩。

章漫姐则拿起手机，记录着这一画面。曹哥则双手插兜，吧嗒吧嗒地抽烟。

王本云则站在我身旁，和林琳说着话。

我呢，只是静静地看着，听着车笛声在耳边响起。一时间，这等美景，好像不知道要分享给谁。

这时，手机震动了起来，我打开屏幕，只见余玫发来一张照片，夕阳染尽半边天，办公室的落地窗上，还有余玫的倒影。

我轻轻一笑，举起手机，拍了张雪景过去。

“真好看。”

她说。

“你那边也是。”

我回复道。

王本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注意到车到了。我关掉手机，与其余人一起上车。

我们一路从机场来到市中心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来到楼下前台，我们领了钥匙，纷纷拉着自己的行李，坐上电梯，来到五楼。我、曹哥、王本云一间公寓，林琳，章漫姐和张鱼雯一间。刚刚好是相邻的，有什么事也可以互相照应。

我打开房门，两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厨房一个卫生间。

还不错，虽然不大，但是看起来舒适。

我走进阳台，看着远方，忽然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