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房间,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吧?”
疼痛让周郁川的意识很快就清明过来。
他昨天带翟初夏出来游玩,收买了酒店的前台工作人员,说只剩下一间房。
对此,翟初夏也没说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犹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翟初夏在他猛烈的柔情攻击下几乎要全面沦陷,就在他们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她紧急叫停,推着他浴室洗澡。
之前就听说翟初夏有洁癖,他倒也没有多想,听话进浴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房间的灯光已经调成暧昧的暖光,而翟初夏已经换上性感的睡衣,单手支撑着脑袋半躺在床上。
此情此景,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可昨晚跟他鱼水之欢的人分明是翟初夏,可为什么一觉醒来,睡在一起的人却变成了谷悦琳。
不等他仔细推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房门被人在外边粗暴踹开。
从门外涌入十几人。
谷悦琳连忙扯过被单里住自己的身体,尖着声音,“你们是谁?滚出去,赶紧给我滚出去!”
可回应她的只有彼此起伏的镁光灯。
“谷小姐,今天不是你和翟少爷的大喜之日吗?你怎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谷悦琳的脑袋“嗡”一声,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周郁川的脸色沉如锅底。
原来,他们是被算计了!
婚礼现场
良辰吉日已过,可新娘子谷悦琳久久未出现,一众宾客窃窃私语,都在猜测新娘子是不是悔婚逃婚了?
这些话传到翟老爷子和温淑仪的耳朵里,心情自然是不爽的,但面上的表情管理还是做得很到位的。
新郎官翟竣阳年纪尚轻,再说他本身也不满这桩被按头的婚事,宾客那些嘲讽的话,更像是针扎耳朵似的,愤怒和不满一点都藏不住,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他的目光无意中掠过翟砚辞夫妇,两人正在若无旁人般大秀恩爱。
翟砚辞就跟没长手似的,吃喝葡萄都要江晚禾帮他剥皮,亲自喂到他嘴里。
吃完葡萄,一脸心满意足的模样,趁江晚禾不注意,凑近亲吻她的脸颊。
简直没眼看!
翟竣阳愤懑地别过脸,看见谷老爷子黑着个脸低声训斥一个中年男人,“挖地三尺,你们也得把人给我找回来!”
“老爷子……”中年男人低眉顺眼道:“我们查到二小姐她昨晚在酒吧替朋友庆生,喝醉了酒留宿在七日酒店。”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简直就是胡闹!”谷老爷子怒斥道:“既然找到人了,还不去把人带回来。”
中年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咬咬牙,把心一横,压低声音道:“小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