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章 降魔阵中斩强敌(2 / 2)重启神话:悟空传首页

悟空略一躬身让过那道刀芒,此时的刘斐已经落到了距离悟空不过数尺之遥的地方。

只见刘斐将手中长刀舞得虎虎生风,一道道近乎透明的弧形刀芒伴着嗡鸣声飞向了悟空,大有一鼓作气要将他斩成碎块的气势。

这下悟空已是闪无可闪、避无可避,口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挥动双拳迎了上去。

体内法力狂涌之间,悟空的体表浮现出一层淡红色的光晕,而两臂特别是前臂和拳头上,更是一片赤红,像是多了一对红色的拳套。

那些刀芒斩在红芒之上,纷纷溃散开来,几乎无法突破这层防御,即使偶尔有斩破红芒落在盔甲上的,却已经没有了什么威能,在甲片上连半点痕迹都未能留下。

而当刘斐手中的那柄长刀斩在悟空的手臂上,同样在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之声中,被悟空的护臂盾甲尽数挡下。

每当悟空挥拳反击,刘斐却是不敢大意,哪怕是被拳头上的红芒靠近身体一点,都会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痛。

在远处观战的紫袍老者双眸微眯,紧紧盯着悟空的背影,略有些意外地自言自语道:“这萧斩不知在墓中究竟得了什么机缘,居然放弃了原本的手段,改走了体修一脉?难道是为了配合这套战甲?不过,这套战甲的威能似乎并未被真正开发出来,萧斩如今用的基本上都是自身的法力而已。”

一旁的年轻人闻言,更是心痒难耐,忍不住传音说道:“祖父,我可不可以跟那刘斐一起杀了萧斩?万一刘斐取胜夺了那套战甲,岂不可惜?”

“呵呵,晨儿稍安勿躁!”紫袍老者淡然一笑,传音回话道,“别看刘斐修为高过你,但却胜不了萧斩!他虽然走的也是体修一脉,但大半的战力却是在那把刀上。穿了盔甲的萧斩就像是个乌龟壳子一样,他的刀再快也破不开防御,一旦让萧斩抓住破绽展开反击,刘斐必败无疑。”

一旁的那位中年人此时也传音说道:“晨儿且仔细观察萧斩的动作和战法,让那刘斐替你先消耗消耗他的法力,岂不更好?”

“原来如此,明白了。”年轻人这才反应过来紫袍老者的良苦用心,赶忙按下激动的心,仔细观察起悟空的一举一动来。

另一边,刘斐已经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妙。

这次应邀前来埋伏噬心魔,本来没报太大的希望,却没想到刚刚等了两天,索家竟然真的被噬心魔光顾了。

但直到索家家主暗戳戳点破噬心魔的身份时,刘斐的心中最初还有些窃喜。

干嘛早不说?

萧斩的主修功法乃是火系术法,兼修御剑术,是比较传统的修道之人。

在自己这样法、体双修的人面前,哪怕十年之间修为又有些许的提升又如何?照样还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更何况,从萧斩隐约间散发出的气息来看,他的修为似乎不升反降、还不如十年前,说不准在那个什么墓里九死一生、身负重伤才逃了出来也有可能!

然而交手之后,刘斐却发现萧斩并不是刻意隐藏压低了修为,而是真的跌落到了刚踏入筑基中期的水平——大约是筑基期第四层巅峰的程度。

但修为虽然下降了,可他的战力却是强的可怕,一身盔甲更是防御无双,自己的灭魂刀别说斩杀对方了,连让萧斩擦破点皮都做不到!

若非萧斩并未动用任何术法,也没祭出其他法器、法宝参战,自己怕是应对起来会更加困难!

就在刘斐心中暗自琢磨要不要舍下脸皮让索家派人相助的时候,悟空身上的红芒突然再次变强,而他胸口的护心镜更是在红芒的映衬之下,突然绽放出一道夺目的金光,径直照到了刘斐的脸上。

刘斐只觉眼前一花,视线瞬间便被一片金光占据,在那一瞬间就连自己的动作好像都停滞了片刻。

“不好!”

刘斐正要抽身飞退,胸口之上已经传来了一声闷响。

神念之力构筑的护体结界如纸糊的一般怦然碎裂,紧接着便是胸骨碎裂的声音自体内传入耳中。

刘斐后退的动作刚刚作出,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噬心魔竟然一拳打穿了刘斐的胸膛,带着甲胄的手臂自前胸插入,从后背探出,手掌之中还握着一颗血淋淋的、兀自跳动不休的心脏!

悟空甩手一挥,刘斐的尸体被扔到了一边,随后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中,将那颗心脏一口吞入了口中。

也不见他如何咀嚼,只是动了动嘴,那颗心脏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他嘴角和面具上的鲜血还在印证着方才的一幕,并非虚幻。

“你……难道不是萧斩?”紫袍老者自是清楚地看见了悟空口中锋利交错的牙齿——那真的不像是人类所能拥有的牙齿。

只是这魁梧的身形,还有前段时间所有被杀者的身份,却只能指向一个人,那便是已经十年未曾出现的萧斩。

“难道是我推测错了?这一切真的是巧合?萧斩早就死了,眼前的真的是个魔物?”

紫袍老者正在震惊之余沉思之际,却冷不丁发现身旁的索晨不知何时已经窜了出去,手中拎着一根通体金光闪闪的长棍,越过降魔剑阵杀向了噬心魔!

“晨儿当心!”

紫袍老者身旁的中年人也是一愣,赶忙开口喊道。

“放心,不管这厮到底是不是萧斩,他的头颅我都取定了!”

索晨的传音响起时,手中的长棍已经兜头砸向了悟空。

悟空面罩下的眼中,此刻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长棍在空中荡出丈许长的虚影,裹挟着万钧之力轰然砸落!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棍,但悟空心中却偏偏生出了此棍已将自己牢牢锁定、躲无可躲只能硬接的错觉。

这一棍,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