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风心头火起,怒道:“宇文烈,信不信我让你历史挂科,拿不到学位证,毕不了业,让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宇文烈轻蔑一笑,道:“楚文风,你就是这样把白思瑶骗到手的吗?我还纳闷呢!以你穷屌丝的身份,怎么能吃到天鹅肉?原来是软硬兼施,威逼利诱!”
“我尊称你一声‘叫兽’,也是高抬你了!你一个小小的历史老师,小小的助教,有什么资格让我挂科,还毕不了业?我去!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楚文风家境贫寒,江汉师范大学研究生毕业后留校任教。
宇文烈出生农村,但家里有矿,父母已经在城市购买别墅,开办公司。
宇文烈一通输出,“穷屌丝”“小小助教”,这些刺耳之言,如同一把把飞刀,插入楚文风的心脏!
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去!
楚文峰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要动手,喊道:“宇文烈,今天我非教训教训你不可!你这个无耻小人!”
白思瑶赶忙拉住楚文峰,轻声说道:“文峰,别与他一般见识,坏了咱们的好心情。”
宇文烈却不依不饶,继续嘲讽道:“哟,还好心情?这就是你的师德?楚文峰,你根本不配为人师表,简直是教育界的大奇葩!”
狂怒的楚文峰冲到宇文烈面前,碗大的拳头高高举起,白思瑶紧紧抱住了他,哭着喊道:“文峰,不要冲动,不要因为他的话而失去理智,变成愤怒的小鸟。”
楚文峰停下了脚步,喘着粗气,看着白思瑶梨花带雨的脸,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
宇文烈见状,更加得意地大笑起来:“哈哈,楚文风,你也就这点能耐!”
“你老牛吃嫩草,师德败坏!你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还自封星宿呢?我看你们这亮度,顶多算俩萤火虫,还牛郎织女,别逗了,笑掉大牙!”
白思瑶气得满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她怒目圆睁,对着宇文烈大声斥责道:“宇文烈,你卑鄙无耻下流!”
“萤火虫也比你这个电灯泡强得多!我们数载同窗,没想到你是这样心胸狭隘、自私自利的家伙!”
“你暗恋我,可我对你毫无感觉,你却因此心生怨恨,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来破坏我和文风的感情。”
宇文烈被白思瑶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梗着脖子反驳道:“白思瑶,你别不知好歹!我哪点比不上楚文峰?他不就是个老师,能给你什么?我才是真心喜欢你的!”
白思瑶冷笑一声,说道:“真心?你这也叫真心?你的真心就是到处中伤我喜欢的人?宇文烈,你所谓的喜欢简直让我感到恶心,像吃了一只苍蝇!楚文风比你强千倍万倍,他有担当,有爱心,哪是你能比的!”
宇文烈怒冲冲地吼道:“你被他迷了心窍,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
白思瑶双手叉腰,挑着眉说:“哟,宇文烈,你这话说得好像全世界就你能给我幸福似的,我看你是自我感觉太良好啦,好得都要飘上天啦!”
宇文烈瞪大了眼睛:“哼,反正我比那楚文风年轻有活力!”
白思瑶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年轻有活力有啥用,你这脾气跟爆竹似的,一点就着,谁受得了,小心把自己炸飞咯!”
宇文烈着急地跺了跺脚:“白思瑶,你就不能正眼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