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定定地看着二皇子,心道:
【这是想要朕下旨,迫使糖宝去给二皇子妃诊治,哼!当糖宝是那么听话的?朕才不给她打朕脸的机会!】
“既如此,那就多请几名太医过去看看,实在不行,就引产吧!”
二皇子怔住了:“父皇!”
他没想到,皇帝竟然会这般说。
皇帝摆手:
“退下吧。”
二皇子垂着头往二皇子府走着。
此刻二皇子妃已经腹痛难忍:
“人呢,人呢,快去请玄阳县主来,救我儿!”
身边的丫鬟道:
“并皇子妃,没有请动!”
向茗瑾大吼道:
“那就将人给我绑来!”
刚好二皇子走到门口,脚步一顿。
然后转身叫了人道:
“走,去裴府,我就不信,她一个县主,还敢忤逆皇家。”
这边乱做一团,另一边齐家也没好到哪去。
郑夫人已生病了,让孩子回来侍疾为由,将齐长卿给叫回了府。
而另一边,在齐长卿进府后,就将人领到了一个院子里。
齐长卿猜到了嫡母的打算,也很是配合。
不过屋内的香,却没有影响到他。
他提前服用了裴海棠给的解毒丹,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等郑夫人以为事已成定局,带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和侄女滚做一团,一丝不挂的儿子。
齐大夫人见状,气的将郑小娘子一把拉了下来。
没有穿任何衣服的郑小娘子惊恐尖叫,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齐长远也连连大喊:
“夫人,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个误会!”
齐大夫人瞪着相公道:
“哼,误会,夫君是当我眼瞎吗?”
然后啪一巴掌排在了郑小娘子的脸上:
“好你个贱货,天天勾搭二叔不成,又跑来勾引我的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留在在齐家,就是个祸害!”
郑夫人也被气晕了,明明应该在床上的是齐长卿,怎么变成了齐长远?
这时,齐尚书和齐长远也听到声音过来,见到这一幕,两人都是下意识的扭过了头。
郑氏看到齐长卿,就要上前去抓他:
“是你,都是你害的,一定是你给你兄长下的套!”
齐长卿不解的看向郑夫人:
“母亲,这是什么话?”
“是您派人说您生病了,叫我回来侍疾,我一回来,您就派人将我往别的院子领。”
“我等了片刻,见没人,就直接去了书房寻父亲,何时去设计大哥了?”
齐尚书失望的看向郑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都是夫人给庶子下的套,可是却被庶子反守为攻,将长子给拉进了旋涡。
齐尚书很是失望的看了一眼齐长远,没有说话,直接离开了。
郑氏头疼的看着齐长卿跟着离开的背影,觉得这个庶子,越来越难控制了。
可是回头看到地上被抓的满脸鲜血的郑小娘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很是无力。
最后齐长远还是将郑小娘子纳入了房中。
这让他的夫人一气之下,回了娘家。
齐长远更是焦头烂额了,还得上门请罪,想办法将妻子哄回来不说,还得面对外面的流言蜚语。
毕竟做兄长的睡了自己的弟妹,这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