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其鸣面露狐疑。军营的西南方百余里地,那可是吾起镇啊,他不知道大将军去过没有,因而目光转向他的亲卫,“你可知晓些什么?”
“禀左副将,大将军确实去了。还带了些酒菜,但他不让属下跟随。不过,大将军那天只是去了,没有逗留很久就返回了,其余的属下不知啊。”
左其鸣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大将军应是去看李淼了。
只有少数几人知晓李淼已经找回,因为受伤加上军营里的内奸没有清除干净,因而一直在外养伤,但他不知李淼被养在吾起镇的。
看来这事还得瞒着,不能让更多的人知晓原委。
“那就对上了。启运大师,您真是神了,多谢多谢。只是不知我们大将军何时能清醒过来?”左其鸣是想等大将军醒来后,就能知晓事情的经过,那下毒之人也就浮出水面。
“今晚比较关键。不过有老衲在这儿守着,有问题也不大。只要过了今晚,大将军明日午时之前必会醒来。”
今晚有点危险,是因为启运大师下了猛药,需要呼孝义呕吐出还未被身体吸收的毒药。但任何事情都有正反两面的。呼孝义必须挺过去猛药对身体的摧残,方能度过这次的难关。
“那就有劳大师您了。我给您在这儿安张床塌,您老可不能累坏了。”
“左副将放心,今晚我陪着大师给他打打下手。”
忠叔瞧着昏迷中的呼孝义,满眼满心都是担忧。如果他出了事,后果不堪设想。大孟的军队是不是就等着这个时候呢?看来,这次下毒于他们脱不了干系。
“好。有你陪着老衲,也不觉得无聊了。”启运大师倒是干脆,说不定到时还真需要别人的帮忙。
左其鸣吞下之前想说的话,改口说道:“那就有劳忠叔和大师了。”下去赶紧布置去了。
这才刚走出大帐,有卫兵来报,大门外有人求见大将军。
左其鸣抬头看了看天,怎么晚了来军营求见,估计是有要事。
“走,去看看。”
在昏暗的光线映照下,大门外站着一位伟岸的年轻人。
左其鸣的第一印象是此人不卑不亢,不骄不躁,看似人畜无害,但面上和浑身散发出来的冷气,令人退避三尺。
年龄和气质严重不符,有点意思。
他是谁?
“来者何人,为何事找大将军?”左其鸣声音冷了点,但并没刻意的表现出军营副将那股气势。他想看看此人的反应。
“您是何人?草民令狐孤雪找大将军自然是有要事找他禀报。”竟然还敢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