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不能用传音之法问钱儿登贞丫头关哪了,钱儿登唇角微翘:“哎!那个什么,滚并离开,你老爹没对我女人怎么样吧?”
衮必里克讨好道:“近身侍女看着呢,不会有事。我父王热爱汉人文化,不会对一个女子无礼的。仁兄能否继续讲那个梁祝的故事,那位梁山泊兄弟怎么发现不了祝英台是个女人的?”接着羞涩一笑:“仁兄不会也是个倾城的女子吧?”
钱儿登邪魅一笑:“你猜?要不过来摸摸看?”
衮必里克被钱儿登挑逗的羞臊不已,脸红的跟个柿子似的:“也不知为何跟仁兄一见如故,仿佛是前世的情人般熟络。如果仁兄是个女人,兄弟我一定非你不娶。”
钱儿登看衮必里克越羞赧,他就越来劲,欠儿登本性又复苏了:“娶个兄弟也未尝不可嘛,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你过来,哥哥我让你舒服舒服?”
衮必里克毕竟年轻单纯,哪见过脸皮这么厚的男人?竟吓得仓惶逃出了蒙古包,去吹草原的凉风让自己冷静去了。
熊不能撇着嘴嫌弃的出现在钱儿登身旁:“啧啧……我说小妖孽,你以后离我老人家远点,我老人家经不起恶心。”
钱儿登桃花眼一瞪:“你个老不死的,事情都被你耽误了,我和妙贞去了约定地点没看到人,出来找你的时候被抓了,去哪里吃喝了吧?回头得跟陶老头好好说说这事儿。”
熊不能一听到陶仲文的名字,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秃脑门,立马态度好了起来:“嘿嘿……这事还是不要让天师太操心,这样,我去救贞丫头,你搞定你男人,我们在老地方见面。”正欲隐住身形间,凭空出现一老者身披萨满袍子,稀疏的白发散乱蓬松,一张老脸似放了气的气球般皱纹纵横,一双浑浊的眼睛竟有一道精光射向老方士熊不能:“熊老弟,来都来了,怎么能说走就走?”
熊不能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老者不由惊惶道:“陶闫?你个老家伙怎么还没……嘿嘿嘿……几百年不见了陶兄”
“哼!托你的福,一直还活着,三百年前的账该好好算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