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妙妙听到这话后,目光缓缓地转向了历景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警惕。
“你跟他父亲究竟是什么关系?我警告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否则你也别想再靠近我半步!”萧妙妙语气严肃地说道。
此时,上官瑜说出的这番话让萧妙妙心里瞬间有了判断,她几乎能够想象得到上官瑜的父亲会是怎样一个人。
而历景程听完这些话,则急忙拉过萧妙妙的手,紧紧握住,并连连向她保证道:“你放心吧,我跟他不过就是点头之交而已,平日里根本没有什么来往的。”
“而且,之前上官轩一直在国外呢,现在就算他回来了,我们之间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需要在公司商谈之外,绝对不会一起去其他任何地方的。”
“我保证,只要一下班,我立刻就回家来陪你和咱们的孩子。”
对于家庭和爱人,历景程心中自然明白孰轻孰重。所以他言辞恳切地继续解释道:“他是他,我是我,我可绝不会跟他那种人同流合污的呀!”
说话间,历景程小心翼翼地哄着萧妙妙,生怕她再有半点不高兴。
毕竟,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话。
就在这时,张桀推开门走了进来。刚好听到他们的对话,便随口说了一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哟。”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原本气氛紧张的场面变得更加尴尬起来。
萧妙妙一听,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
因为此刻她的手还被历景程握在手中呢,于是她想都没想,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历景程的脚上。
历景程只能强忍着疼痛。
紧接着,萧妙妙用力一挣,摆脱了历景程的束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并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这个月你自己睡书房去吧!”
随后,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留下一脸无奈的历景程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那紧闭的房门,暗自叫苦不迭。
历景程望着眼前的萧妙妙,心中满是怜爱,实在是舍不得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凶狠。
然而一想到张桀,他就气得咬牙切齿。好不容易才把心爱的人儿哄开心了,这张桀却偏要来捣乱!简直就是个搅屎棍!
就在这时,上官瑜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看到历景程那副又气又无奈的模样,他不禁摇了摇头,然后背着两只小手,像只小企鹅似的从历景程身旁走过。
历景程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抓住了上官瑜的衣领。
只见历景程脸色阴沉,冷哼一声道:“你小子要是跟你爸一样,我看我非得妻离子散不可!”
“我可舍不得让我的妻子伤心难过,万一真到了那个地步,我那三个可爱的孩子就得去管别的男人叫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