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读书人的话,不堪入耳,秦扶义满脸震惊,秦扶清一点都不惊讶。
从男人嘴里说出什么话他都不惊讶。
终于绕过蜿蜒的小巷子,到了一户人家门口。
秦扶清敲响门扉,“有人在家吗?”
很快,就有人打开门,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脸老的像是霜打过的茄子,却涂抹的姹紫嫣红,一双泛黄的眼珠子看见秦扶清几人后满是欢喜和算计。
“哟,秦公子,您又来找小兰啊?快进来快进来!这死丫头真是运气好,就是死了也值得!”
这是一处再普通不过的民居,里面住着不知多少户人,有孩子光着腚在院子里玩,瞧着灰头土脸的。
妇人把几人引入正厅,一放下帘子,便把春光阻隔在外头。屋子里阴暗,潮湿,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一个读书人捂住鼻子,不由得叹道:“不知道这位小兰是位怎么样的美人,怎么就入了秦兄你的法眼,让你连这种地方都……”
就在这时,从屋内传出一道虚弱的女子声音:“秦公子,您来了吗?”
“妈妈,快把我的面纱带好。”
“不用,小兰,我此行是顺路来看你的,你好些了吗?”
秦扶清率先走了进去,其余三人对视一眼,也跟着低头进入矮小的屋子。
一进去,那股难言的恶臭和腥味愈发明显。
秦扶清掌灯,昏黄的烛光照亮一角,恰好够人看清床上躺着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