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期终于来临,清晨时分,阳光尚未完全洒满大地,我便迫不及待地早早起身,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行装。这整整三天对我而言简直如同漫长的煎熬,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缓慢,仿佛被无限拉长一般。而我的内心深处,则一直急切地盼望着那个时刻的到来——能够前往对面一探究竟,弄清楚究竟藏着什么。
人类往往都是如此,心中充满着强烈的好奇心,尽管深知这种心理可能并非好事,但却又难以抑制。昨晚,我特地叮嘱另外两个人要早些起床,并在店铺里集合,一同前往目的地。当我打开店门时,目光不自觉地投向了斜对面的言算堂。只见那里已经逐渐热闹起来,人们正忙碌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精美的花篮。不得不说,那场面着实壮观,其气派程度几乎快要与我们当初开业之时不相上下了。
真没料到这位言算堂的老板竟然颇具实力,其人脉之广着实令人惊叹!依我推测,等会儿前往他店内的人群之中,恐怕会有超过半数都是赵叔所熟识之人。如此一来,届时场面必定十分有趣。我已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地准备好观赏这场好戏,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把瓜子。
眼睛则紧盯着对面熙熙攘攘的景象,同时不停地查看时间,心中愈发焦急难耐。这俩家伙究竟懂不懂什么叫时间观念啊?昨晚我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俩务必早起,然后一同前往对面。此刻的我简直被这二人给气炸了,又苦等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再也无法安坐于椅上。正当我打算起身冲上楼梯去敲响赵叔房门之时,却瞧见他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下楼而来,身上穿着依旧如往常那般飘逸出尘、超凡脱俗。
既然赵叔都下来了,那李天一呢?他怎么回事?居然现在都没到店里,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顺手抓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准备拨通他的号码好好质问一番。哼,难道他觉得自己比赵叔还要更有地位、更厉害不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究竟有多少分量!就在我即将按下拨号键的时候,那些早已到了嘴边的责骂之词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脱口而出。然而,恰在此时,店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熟悉而又慵懒的声音——正是李天一!只听他漫不经心地说道:“别打啦,这不就来了嘛。嘿嘿,不过话说回来,对面那排场可真够大的呀,好不热闹。”
本来呢,我是打算好好数落一下李天一的,但没想到这家伙简简单单几句话,居然巧妙地把我的注意力给吸引走了。于是乎,我急忙开始手忙脚乱地张罗起来:“得嘞!那咱赶紧带好东西出发吧。”说话间,我特意瞄了一眼身旁的赵叔,见他面色还算不错,心中不禁暗暗嘀咕:“哼,你就使劲儿装吧!等会儿到了地方,全是你的老相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若无其事、镇定自若!”
至于我们要带的东西,则是由赵叔准备的的。它被装在一个十分精致漂亮的盒子里。不过对于盒子里头究竟装着些啥玩意儿,我倒是并未开口询问。想来应该也不会是什么特别贵重稀罕的宝贝,毕竟赵叔都讲了,空着手上门总归不太好看,虽说对方没啥礼数规矩可言,但咱们可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
尚未抵达言算堂,便瞧见前方人头攒动,一群身着华服之人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他们所乘座驾亦皆为豪奢之车,然而令我心生诧异的却是那些车牌号码——竟无一属于本地牌照!此情此景着实令人费解,但我并未多言,只是默默地审视着这群大老板们。出乎意料的是,在场众人之中竟然无一人是我相识的面孔。
正当此时,一阵充满笑意却又显得极为虚伪的嗓音传入耳际。循声望去,那说话之人正是先前已然碰过面的言算堂老板。果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听得他谄媚地说道:“哎哟哟,真是失礼啦!有失远迎,万望恕罪呀!原来是灵机斋的各位贵客啊!赵大师,请里边儿走,里边儿走。今日前来之人众多,招待不周之处,还望您多多海涵。”
这位言算堂的老板啊,其真实本领究竟几何实在难以揣测,但那张嘴皮子着实了得!所有的漂亮话都让他一人给说了个遍,就算心中稍有不满,恐怕也不好意思开口表达出来啦。像这样的人呐,日后我定要躲得远远的,因为往往这类人的心思更为阴险狡诈、漆黑如墨。
“哎呀,您真是太过谦啦,其实咱们也是刚刚抵达罢了。”赵叔面带微笑地回应道,“况且今日众人皆是因新店开业之事汇聚于此,您尽管去忙您自己的事情便好,无需挂念我们。”刘老板尴尬地干笑了几声,赶忙说道:“那可万万使不得呀,赵大师乃是本店尊贵无比的客人,我自然必须得悉心款待才行。来来来,请往这边走,此次还烦劳您再帮我们审视一下店内的布局是否妥当呢。”
“那就多谢刘老板了!”赵叔满脸笑容地拱手作揖,表示感激之情,随后便紧跟着老板踏入了言算堂。我与李天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不敢有丝毫怠慢,匆忙迈步跟上前去。
一进入店内,我们立刻察觉到这里与三天前相比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仅是店铺的布局有所不同,更重要的是,当置身其中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感涌上心头,仿佛所有的压力都瞬间消散无踪。这种感觉绝非普通阵法所能营造出来的,莫非这位言算堂的老板当真身怀绝技、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