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晓?”南宫成眉头紧锁,“此事我自会处理,你偏要自作主张,如今牵扯不清,更赔上苏梓宸。苏晓晓死不足惜,但苏梓宸毕竟是傅家铭骨血,若其追查至此,汝婚事还想不想要了?胡闹!”
对于那次夜袭之事,南宫成洞察更甚南宫静。
妻与子,不可混为一谈。妻易更替,血脉相连却断不可。即便二子不讨喜,下手亦非此时!
心底暗骂南宫静少不更事,见其郁郁,终是长叹一声。
“此番风波未平,苏晓晓一事暂且搁置,免得打草惊蛇。”
“可……”南宫静恨不得除苏晓晓而后快,闻南宫成此言,心有不甘,却对上南宫成严厉目光。
“可什么?傅家铭周身布防,恐早已识破你真面目。”南宫成老辣深沉,筹谋远胜南宫静。
“泽……应不知情吧?”南宫静心生惶恐。
“静儿,你还是太稚嫩。”南宫成摇头,笑容莫测,“知与不知,他不还是乖乖与你结秦晋之好?一个孩童之命,岂能比得过傅氏百年基业?”
“父亲,你言何意?”南宫静大惊,美眸圆睁,“傅氏有何隐疾?”
“呵呵……”南宫成笑道,圆脸似弥勒,眼中精光毕露,“这是我最后的王牌,哪家豪门能纤尘不染?一旦把柄在手,不怕他不从。”
“父亲是说……”南宫静恍然大悟,“何时开始搜集这些,我竟毫不知情。难怪铭那晚与你详谈后即刻应允婚事。父亲,您真是英明。”
至此,南宫静脸上终于绽开放心的笑容。
有了傅氏的把柄,无需日日忧心泽被苏晓晓所惑。苏晓晓暂且得意,他日定连本带利讨回!
“非我英明。”南宫成摇头,笑容依旧,“行事多思,为自己留后路。你尚年轻,需学之处甚多。”
“是,孩儿明白了。”南宫静恭敬领教。
“午时已与傅家铭联络,他稍后便会前来探视。你要记得,与傅家铭的结合不过是权宜之计,以你怀孕为由,我对此事确有逼迫之意。傅家铭骄傲自负,未曾有过挫败,此次栽在我们手上,心中难免愤懑。故你切莫于他处太过苛求,他若冷漠,你且忍耐,留得青山在,何愁无柴烧?男子劣性,我比你了解得清楚。情人或三五年便生厌,妻子却是一世,你善待于他,时日长久,他自会感知。如此,可明白?”
“明白了。”南宫静重重点头,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