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太晚，京城毕竟你不熟，找到了就好。”陈寒暑声音轻柔，“怎么还戴着口罩，不热吗？”

“太多人在找我了，我还是低调点吧。”少女说话间，还有点微微喘气。

“行吧，先戴着。但是一会正式介绍的时候，还是要摘下来。”陈寒暑说。

说完，他把直播的手机移开，凑近少女，压低声音说：“你准备好迎接更大的流量了吗？支持或质疑，甚至还有造谣诋毁。”

少女点点头，说：“嗯，我准备好了，与其一个人扛，不如多几个人分担。”

“神秘未成年少女终于来了。”

“我猜，是某领导的子女，过来蹭经验值的。”

“绝逼是陈寒暑的学生，别忘了他此前是高中数学老师。”

“戴帽子和口罩，说明她绝不是无名之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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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考试终于结束了。

陈寒暑把手机调整好角度，然后带着两个助手以及陆江走上舞台中央。

“今天是我的教练班子正式组建完成的日子，也是新一届国足选拔的日子。”

“首先介绍的是领队陆江，这是国足的老熟人，相信大家不会陌生，我就不多费口舌了。”

底下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此前，陆江的存在感确实很低，不说球迷，许多边缘国脚、新国脚对他都不熟。对于常驻国脚来说，也只是混个脸熟。

陆江尴尬地笑了笑，向前一步，跟大家挥挥手，心里暗骂：从级别上来说，领队才是最大的，这么在出场，真是丢脸丢大了。

陈寒暑并不在乎他的情绪，继续介绍道：“接下来这位是助理教练「数痴」沈毅东。相信大家都认识他，国脚们首先要学习他艰苦奋斗的精神！”

许多老国脚听到这话，觉得是指着自己鼻子骂，脸有些发烫。

网友们激烈争论起来。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提艰苦奋斗。”

“国足这帮老爷，赚太多了，应该直接拿低保，赢一场就发相应的奖金！”

“挺好的，以后「数痴」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

“把沈毅东这尊大神请来，就是为了做艰苦奋斗的榜样？”

“陈寒暑这不但要祸害中国足球，还要祸害数学！”

……

沈毅东还在茫然中，下意识的微微鞠躬，跟众人打招呼。

接下来，轮到神秘少女了，所有人再次安静下来。

陈寒暑清了清嗓子，说道：“接下来介绍我的第二个助理教练。”

说完，他把少女拉到身边：“来，先把你的帽子和口罩摘下来。”

少女依言而行，露出了庐山真面目——一张似笑非笑瓜子脸，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眼睛小而清澈。

“哇，她是我的白月光。”

“典型的邻家妹妹，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

“这……这不是天才少女「秦青」么？”

很快，有人认出了秦青来，直播间再次沸腾。

“秦圣，消失了这么久，原来你在这里。”

“加入「国奥队」，是不是说明她真是个天才？”

“妈呀，母上大人每天都用她当例子鞭策我，烦死了。现在，估计又要变本加厉了。”

陈寒暑介绍道：“她叫秦青，将成为国足教练组第一位女成员。”

“她将指给我们胜利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