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莱茵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蛋，眼咕噜一转，有些俏皮：“那是因为您没有发自内心的笑。”

“黛莱茵小姐，你说得对，确实如你所言。”顾秋连连点头，认为这很有道理。

紧接着，黛莱茵用双手扶着顾秋的肩膀，将其侧着身子，对准仪容镜，开始手把手教学。

“想一想开心的事。”

“好吧。”

……

约莫过去一刻钟后，顾秋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肌肉有些酸痛。

“好了吧，黛莱茵小姐，今天就先到这吧。”顾秋举手投降。

黛莱茵一本正经地说道：“顾老板，如果有空的话，可以在您的休息日，来‘祈星教会’做客。”

“我会继续传授您‘发自内心的笑’的技巧。”

顾秋双手一摊，表示有些无奈，但心中却在暗自窃喜。

祈星教会？

如果里面都是像黛莱茵一样的修女……

这教会，正经吗？

“黛莱茵小姐，老实说，你今天的打扮，跟初次见面时，给我留下的印象，出入极大。”顾秋微微躬身，对她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黛莱茵踩着高跟鞋，靠近顾秋，香气扑鼻而来。

她抬起半握住的右手，顾秋迟疑了下，双方眼神交汇。

顾秋轻轻“哦”了一声，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后直接牵起黛莱茵的右手指尖，准备朝着酒馆内走去。

叮叮咚咚！

数枚黑色硬币，从黛莱茵手中掉落到地板上。

她的美眸中，流露出一抹惊恐，但在顷刻间就恢复了过来，她弯腰蹲下，展露出惊人的曲线，随后捡起掉落在地板上的硬币。

“额……”

顾秋无话可说，应该是领会错了意图，正想着该如何缓解尴尬，黛莱茵却是毫不在意地笑道：“顾老板，这是给您带来的开业礼物，代表我‘祈星教会’的一点心意。”

几枚刻有古怪印记的黢黑硬币，被她塞进顾秋的掌心中。

“这是……”

“黑惘币，迷惘岛的流通货币。”

“在这里，除开金银等稀有金属、矿石，黑惘币就是硬通货。”黛莱茵解释道。

随后，她若无其事地提了一嘴，“顾先生，第一次听您的名字，就让我印象特别深刻……”

“您应该是来自‘东大陆’的国家吧？”

顾秋把玩着手中的黑惘币，沉吟一声，道：“算是吧，我来自名为‘华夏’的古国，有上下五千年的历史。”

“上下五千年？是什么意思？超越万年的历史轨迹吗？”黛莱茵呆呆地盯着顾秋。

“算是吧。”

得到肯定答复的黛莱茵，望向顾秋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

“黛莱茵小姐，作为‘震颤酒馆’的第一位客人，你获得了免单特权，今日可全场免费。”

“仅限今日哦。”

此话一出，黛莱茵小嘴微张，纤细的小手指着自己，并露出不可思异的表情，“我？真的吗？”

顾秋点头。

黛莱茵难掩喜悦，抿了抿嘴唇，凑在顾秋的耳边，柔声道：

“顾老板，您是一名调酒师，对吧？”

“没错。”

此前，顾秋从酒馆中翻找到的《震颤法典》中，习得了不少“真本事”。

“那您……能调制毒药吗？”

“那当然！不对……黛莱茵小姐，你刚才说什么？”顾秋以为是自己幻听。

黛莱茵小声重复道：“您能调制毒药吗？”

毒药？是什么调制酒的名称吗？

来回交流数次后，顾秋确信，黛莱茵想要调制的东西，与字面意思无异。

顾秋：“调酒师……怎么会调制毒药呢？”

黛莱茵：“难道调酒师不会调制毒药吗？”

顾秋：“调酒师必须会调制毒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