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锦月和谢云晔成亲的两年后,他们有了孩子,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儿。
孩子哭声传来的那一刻,谢云晔喜极而泣,浑身瘫软,虚脱倒在了地上,府中顿时再次人仰马翻。
谢云晔虚弱开口:“扶……扶我进去看王妃……”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孟锦月怀孕的这一年尤为漫长,生产前夕更是度日如年。
好似每一日他都被扔在油锅中翻滚,他无数次在心中后悔,后悔他喝的避子汤失效,竟还是叫他们有了孩子,更后悔将孟锦月置于这般危险的境地。
幸好上天还是眷顾他,听到母女的那一刻,谢云晔心中唯有感激。
“杳杳,以后都不生了。”
谢云晔紧紧握住孟锦月的手,望着她嘴唇发白躺在床上,谢云晔心如刀绞。
孟锦月挤出一抹笑:“别哭了,我没事。”
“你也……好好睡一觉。”
谢云晔的脸色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自从她怀孕之后,谢云晔比她还要憔悴。
“不,我就在这里守着你和孩子。”
谢云晔执拗的不肯离开,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她。
————
作为孟锦月和谢云晔唯一的女儿,安安本该被封为郡主,可消息传到京城后,萧厌执意要封为公主,给了最好的封地和待遇。
就这么一个女儿,孟锦月和谢云晔都是如眼珠子一般宠着。
孟锦月已经足够溺爱孩子,可谢云晔比她还要溺爱。
谢云晔被女儿当马骑,还被扯头发,甚至某一小块地方被扯秃了,他也甘之如饴。
安安犯错撒谎,谢云晔也帮忙遮掩。
女儿鬼灵精怪,前不久支开仆从,掉入水缸中差点淹死,后来被救起,又高烧了两日。
她和谢云晔提心吊胆数日,说是肝肠寸断也不为过。
哪怕后来安安好转后,两人也不舍得训诫孩子半句,只顾着心疼孩儿。
“驾驾驾!”
“爹爹,爹爹……骑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