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每天的日常就是,起床,吃饭(自己又盛的),上课(锁门),挨五竹打(又锁门,因为某淘气狐总捣乱。)。
(凰os:其实你不用总锁门的,本狐还是很懂事的,只要你给本狐点好处本狐就勉为其难不捣乱了。可惜啊,本狐变不回来,还不会说话......)
八月十二,高悬于夜幕的缺月,如同被天神遗忘的碎片,斜挂在幽深的苍穹。树影婆娑,轻轻摇曳着它们的枝条,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月光透过这些枝桠,斑驳陆离地洒落在庭院中,形成一片片错落有致的光斑。
范闲挨完打抹完药膏后回到自己院子。五竹下手还是有分寸的,疼,但没有伤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刚进院子就听见屋里有小孩的声音——“真不方便......”
完,范闲暗道不好,他设的锁狐狸打不开人可以打开啊,小狐狸的脾气他倒是清楚,跟小孩子玩玩也没什么。但小孩子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给狐弄生气了遭殃的还是自己。
检查了一下却发现锁没开啊,奇了怪了。
他打开锁推开门,却发现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女孩坐在床上。
那小女孩皮肤白皙面容姣好;身着白衣,样式倒不常见相对较方便却也美观,腰间还有云纹做装饰;脚踩一双纯白靴子,仔细看还有若隐若现的装饰,很是精致;头发仿佛被拉直过,规规矩矩地披散在肩上,她手拿一根浅蓝色丝带在头上比划来比划去,过了好一会才扎好头发。
看这架势就知道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而且穿着也不像普通人家女儿。可澹州有这么户人吗?
澹州临海,却极少有人往来,富户人家更是只有范家一个。出现个小女孩不奇怪,但穿着贵气的就怪极了。
“范闲!”